铜镜中的画面突然扭曲,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镜郑那人穿着古代官服,面目狰狞。
“大胆!何人敢窥探机!”镜中传来一声厉喝。
我脸色大变:”不好!是阴司判官!快收功!”
但已经来不及了。铜镜中的判官举起惊堂木,重重拍下。一股阴风从镜中席卷而出,六盏油灯同时熄灭。
“噗!”我喷出一口鲜血,桃木剑应声而断。
“师父!”陆林等人惊呼。
我摆摆手,擦去嘴角的血迹:“无妨,只是被反噬了一下。看来刘瑶命格特殊,有阴司庇佑。”
“那怎么办?”于林焦急地问。
我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不必担心,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虽然没能直接入梦,但刘瑶今晚必定会做相关的梦。”
与此同时,市法院家属院里。
刘瑶正在熟睡,突然梦见自己站在一片迷雾郑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胜利与罗阳有染,俞大海亦难逃干系……”
她猛地惊醒,记得梦中在枕边不知何时多了一片枯黄的符纸,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她伸手一摸,却什么也没摸到。
而此时的祠堂里,我正在调息。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喃喃自语:“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刘瑶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水龙头哗哗地流着,她却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在丈夫手机里看到的那条短信: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给我三十万,我要堕胎。
发信人备注是罗阳,一个她从未听过的名字。但短信内容已经明了一牵刘瑶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她扶着洗手台,干呕了几声。
水珠溅在她的脸上,分不清是自来水还是泪水。她想起两个月前的一,张胜利要去省城开会,三没回家。当时她还特意给他收拾了行李,叮嘱他注意身体。
而实际上,张胜利没离开龙山半步。
多么幼稚!多么讽刺!
刘瑶擦干手,拿起手机。她的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在了市纪委举报热线上。作为一名法官,她太清楚这个号码意味着什么。但此刻,她想到的不是正义,而是如何保住丈夫的职位。
“只要纪委介入,罗阳就不敢再勒索了。”她喃喃自语,“胜利只是一时糊涂,我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刘瑶的手在发抖。她深吸一口气,用最专业的语气开始陈述:“我要举报东山镇党委书记张胜利的生活作风问题……”
挂断电话后,刘瑶瘫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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