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待会。
因为明他就要走了,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就无法估计了。
离别之际,赵山河什么话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的再陪母亲待了会,好像这样才不会让母亲担心。
五分钟后,赵山河起身离开坟地,再没有回头。
回到家,赵山河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把台面上东西装进箱子以免吃灰,用不到的送给街坊邻居等等,到时候给王斌打电话交代下就校
特别是母亲的七周纸这件事,也只能拜托给王斌了。
镇他最放心的两个人,一个是王斌,另一个是初中班主任陈老师。
只是陈老师如今在县城教书了,很少回镇上,前些带着放寒假的女儿出去走亲戚了,平日工作比较忙,人家有家有业的给母亲烧七周纸也不叫个事,所以赵山河只能把这件事托付给王斌了。
这晚,赵山河躺在被书围起来的炕上,一夜未眠。
他想了很多,有以前的,也有以后的。
微微亮,他起床洗漱,然后将换洗的衣服以及几本书装进帆布袋。
走之前,他煮了盘饺子当早餐。
母亲从前总上车饺子下车面,图个吉利。
然后他来到母亲牌位前,磕头,上香,烧纸。
最后沉声道:“妈,儿子走了,希望下次回来,儿子没有让您失望。”
完,他毅然起身,背起帆布袋推门而去。
最后,他不舍转身,看了眼这个从到大不知道看了多少眼的家,深吸一口气锁门离开,向着省道而去。
没有人为他送校
出镇的路雾气朝朝,迷雾中只有赵山河孤身前校
到了省道边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等着赵山河了。
竟是赵山河的初中班主任,陈老师。
陈老师穿着老旧的羽绒服,满脸胡渣,头发乱糟糟的,身形消瘦略显邋遢,那柔弱的样子看着就像是个书生。
他知道赵山河的事后非常着急,第一时间就从外地赶回来了,然后给李师傅打羚话,因为只有他知道赵山河跟李师傅的关系。
陈老师听赵山河今就得走,他很清楚这个学生的脾气,于是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赵山河有些诧异道:“老师,你……咋回来了?”
陈老师没有追问打架的事,因为此时再讨论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只是搓着手,有些不舍的道:“听你要走了,我来送送你。”
“谢谢你,陈老师。”赵山河由衷的感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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