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训练服,外面多一件短袖什么的,今天的洛蓓蓓就是黑色训练服上衣外面一个白色短t。
丛澜像是领头的大雁,她在冰上做着单双足的滑行,忽而燕式、忽而小步跑动,速度忽快忽慢,后面的人跟着她一起动作,一行人在冰上飞来飞去的,队伍里有人落后有人跑到前面,始终追着丛澜。
怪不得祁寻春说好看,确实好看。
江乐心听见,身侧有人笑了一声,道:“有丛澜有洛蓓蓓有小沐,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小孩子,看着没长开八成是国青队的,就觉得好好啊!”
不需要什么溢美之词,一句“好好啊”,足以说明这画面给人带来的感受。
他们有丛澜,就等于有现在;
他们有洛蓓蓓,就等于有未来;
他们有国青队,就等于有更远的未来。
冰刀凌乱地切割着冰面,从最初的你一道我一道,到后来交错间多了一分整齐,连滑冰声都变得悦耳了起来。
在场的人们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