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他说,他年轻时曾随着师祖,以力关境界,挑尽了诸位道馆,将‘天刀匾额’,挂在了道馆街最高楼。”
“他两起两复,都没叫这块匾额丢了,那我这个作为徒弟的刚说了要担起师傅的债,现在若是不吭声了,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我要坐这‘天刀道馆’,当这武行头牌,替师傅扛着。”
“诸位若是想要取而代之.”
“力关之下,一应拜帖,我照单全收。”
“生,死,勿,论!”
季修笑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露怯,吐字清晰。
但其中重若千钧的含金量.
却叫方才开口的几个大家,脸色都变了,同时回头。
其中,
常磐石眼神森然:
“小子,你确定?”
“我确定。”
季修与他双眸对视,神魄镇守心神,并未被这股子武道气给压得心神失守。
“小友,有些帖子你接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拳山道馆的道馆主提醒了句。
对此,季修颔首道谢,但眼中的意思,不曾更改分毫。
“大丈夫当如此!”
“三师兄,咱们小师弟要给你报仇了!”
李松溪,殷弘两人见此,神情皆是激动不已,狠狠挥拳。
似乎这么些日子积压在心头的怨气,终于随着季修的举动,大泄一口。
而那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嘴唇颤抖,似乎看到了一抹光。
唯有陈鹤眉头紧皱,眸光中似有忧虑:
“胡闹!”
“你”
可他腹中言语,还未张口讲出
哒哒哒!
一道道脚步,却已是登上了天刀流山门。
“你没有奉那拜帖的时间了。”
身披飞鹰服,腰胯绣春刀,绣着‘北镇抚司’纹路的一名府中百户,带着数十缇骑,到了这祖师祠前。
一眼看到季修,便神情严肃:
“接到渔、药诸行主的检举,安宁季修,涉嫌勾结中黄教‘护法大将’,疑似为其令使,府衙下令,逮捕归案,排查嫌疑!”
“北镇抚司百户李霖,负责此案,镇抚司办案,有巡狩外道,监察诸事权柄,诸位武夫大家,还请勿要阻挠。”
“不然,便是与府尊、府司作对!”
看到这一批来人.
无论是道馆街,还是天刀流,表情都是微微色变。
北镇抚司!
乃是除却府尊、院首、驻军大将这三位一府首脑外,最有权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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