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竟学着黄片看过的姿势,主动套弄起来。
龟头顶端的腺液,激动地溢出,黏在她掌心里,将凸着经络的皮肉涂抹得晶亮,转眼又涨了一圈。
实在太粗了,她手小,握得很艰难,才滑动了几回合就开始发酸,宋嘉昵累得小口喘气,恨不得拧断手里的贱东西。
却为了看见他陷入欲望的丑态,动作更殷勤。指腹摩挲着沟壑,软得像狐狸尾巴,撩拨其中丑陋搏动的青筋。明明笨拙,却足够让青涩的沉昧,感受到彻骨的快感。
宋嘉昵边撸动,边昂头看着他,阴阳怪气问:“真的要我离开吗?”
她想要恶心他,故意嗲着声,平时骂人像机关枪的尖脆喉咙,此刻柔媚得像熬化的糖浆,佯装无辜道:“你命令我之前,能不能管好自己的鸡巴啊,它都快射出来了。”
似乎在回应她的话,肉棒剧烈颤了颤。
真要命。
宋嘉昵大概意识不到,她此刻捧着性器,说这种话,无异于烈火烹油。
沉昧恍惚觉得自己置身火海,沸腾的血液近乎要烧破皮囊,脑海里的弦,也轰然绷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