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浓浓的味道，让人产生不大好的联想。她找到这个位置时窗户开着，郑楠本想屏息忍耐，奈何没忍过，她只好关了窗。窗户一关，赵多娇和大小姐一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了，郑楠笑起来，“咦，你们怎么来了？”

赵多娇先开的口，“我们当然是和你一起啦。”

郑楠止不住地笑，拉起赵多娇和大小姐的手，感激地道了一声谢。大小姐和她们亲亲热热，看到赵迪伟寻过来，蒋洄还跟在他后面，好奇道：“咦，你们怎么来啦？”

赵迪伟和蒋洄迟来一步，大小姐已经在郑楠面前坐了，赵多娇坐在大小姐旁边，赵迪伟为了和大小姐近一点，只能坐在赵多娇对面。

“你在哪，我就在哪嘛。”赵迪伟说。

大小姐发出一声“嘶”，眼珠子转了一圈，但唇角摆明了扬上去。

但蒋洄也跟过来……大小姐眼神意味深长，看看赵多娇，看看蒋洄，问道：“那你也跟过来？”

蒋洄放着书本，也没有抬头，说道：“我一个单身狗，哪里自习都一样。”说着他笑起来，“说不定这边还清净点。”

大小姐眯着眼，想从蒋洄那找出什么答案。但蒋洄应付自如，神情淡定，大小姐看不出什么，只能鼻腔发出一声哼，悻悻作罢。

人是坐定，大小姐却没马上看书。为了避免说话声被别人听见，大小姐身体前倾，凑到中间，特地用气声说话：“那个南宫景，太不识相了吧？怎么说，都和阿楠认识这么久，就这么让阿楠尴尬？阿楠没有位置，他不会让他女朋友把位置让出来啊？”

大小姐不开这个头还好，一开这个头，赵多娇也有话要说。

“就是啊，”她也凑到中间，和大小姐贴在一起，“大家认识这么久，平常都那么坐的，他交了女朋友，就把阿楠忘了，不多找一个位置。他也太不讲义气了，平常阿楠有什么，都记得给他们好，连笔记都借给他抄，他倒好，忘恩负义。他不识相，我看他那个女朋友也不识相，就不知道自己把位置让出来。”

“就是，”大小姐不住刻薄，“这里是图书馆，是用来看书的，又不是给他们谈恋爱的。想谈恋爱，去外面开房啊。”

郑楠知道她们两个是在为自己抱不平，她尴尬地笑着，凑到她们中间，小声为小言哥说了句公道话：“个么，人家想同人家女朋友在一起自习，其实也没有什么错。”

赵多娇不死心，“我们也是为了你打抱不平啊。”

“我知道，我知道，”郑楠耐心说，“但是道理放在那边嘛，他没什么错，位置也帮忙抢了，就是估错人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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