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抵着门,我抵在她的肩膀上喘气,想着喝酒确实有些不大好,这才一会,就没什么力气了。
“家里有解酒药吗?”
“有,在抽屉。”
常稚禾翻出酒药喂我吃了下去。
我闭着眼睛,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暂时没打算。”
“为什么?”
我一脸疑惑睁开眼,“为什么,你不知道?”
显然,她当然知道。
一片沉默。
“好,我先走了。”
“你什么时候想回家了再回吧。”
“别再把自己喝醉了,不安全。”
在她的手落在门把手上面的时候,我掀开被子,几步过去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
“别走。”
常稚禾对我总是有种莫名的心软,我吃准了她的心软,得寸进尺。
常稚禾说的没错,当时我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很多情感自己都没办法分清楚,更多时候只知道自己任着性子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