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不穿,谁说不是。
“今天是丞相成婚的大喜日子,太后下令列侯与皇族都要前去道贺,你没去?”刘彻明知故问的话落在窦婴的耳朵里,该怎么形容窦婴复杂的心情呢?
刘挽一边描着字,一边满肚子腹诽。不经意会扫过窦婴一眼,却被刘彻敲了敲桌子,无声提醒刘挽专心,外头的事和她无关。
“臣去了,宴会上出了事,臣是来向陛下求情的。”刘彻把话挑白说了,窦婴能怎么办,他要是不配合,是能不把有些话说出还是怎么样?
本就是有求于刘彻而来的人,该说的话趁早说了不好?
“求情?给朕好好说说,喜宴上能闹出什么值得你求情的事。”装糊涂装到刘彻这个境界,刘挽认为她也要学着点。皇帝嘛,知道得太多也不见得是好事,就得装装傻。
窦婴脸上阵青阵红,可他既然进了宫,他自清楚如今能救灌夫的人只有刘彻。
没办法,窦婴唯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清楚。
灌夫是个藏不住话的人,酒宴上头窦婴敬酒,从前巴着窦婴的人如今全都巴上田蚡,难免对窦婴各种看不上。一个两个的灌夫忍着没闹已然不容易,偏一个个接一个的挑事,连田蚡也在挑衅窦婴,到最后灌夫借着酒劲发作出来,和田蚡大吵起来。
在人家的喜宴上和人吵架,是为客之道吗?
刘彻听着窦婴就轻避重的说完事情,笑了笑,“你觉得自己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过错?”
本着进宫为灌夫求情的窦婴如何也没有想到,刘彻竟然问起他来。窦婴张了张嘴,有些话明明想说,又说不出来。
第55章 平衡之术
刘挽千辛万苦终于把泰永两个字描出来了, 丑是丑了点,至少有那么一个模样了。
刘彻瞅见了叮嘱一句道:“字得好好练,照着父皇教你的练。字如其人,等你什么时候把字练好了, 朕必重重有赏。”
咦!练好字都有赏, 自家老父亲忒大方了点。
不不不, 话是说给刘挽听的不假, 又不是只说给刘挽听。
窦婴在一旁看着刘挽写的字,和方才刘彻教她写字时的样儿, 他是哪怕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差之千里。刘挽要什么时候才能把字写得跟刘彻的一样。
照着刘彻的字练, 练好了才能有赏。参照她行事, 刘彻难道不是让他出面压制田蚡?
一时间,窦婴有些拿不准了。
“朕的问题很难回答?”刘彻叮嘱完刘挽,并没有忘记方才对窦婴提出的问题。
窦婴立刻跪下道:“臣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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