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荔自然更不会多喝,所以每每茆云新劝酒,她就说酒量不行也不能强求,喝得高兴就行,不能喝得走不了路,茆云新一听來了劲,说沒事,走不了路就抱她回去,唐荔听了翘起撩人嘴角,挑逗似地问茆云新,能抱得动,茆云新顿时就不淡定了,马上说当然能,不过这里不方便,要不等会到她住的房间试试。
可以,唐荔很干脆地给出了回答。
茆云新酒杯一端,仰脖子喝个透底,眯眼看着唐荔点头坏笑着,唐荔并不回避,也端了酒杯猛喝一口,然后假装被呛到了,咳嗽了几声,茆云新赶紧起身走过來,抚『摸』着她后背,问怎样。
唐荔说沒事,随即暗暗一转眼睛,说感觉酒已经上了头,趁现在酒劲还沒完全发作,还是早点回去为好。
茆云新也求之不得,进到宾馆房间,意味着一场真正的大餐就要开始,当然是越快越好。
十几分钟后,茆云新的愿望开始实现了,他进了房间的门,坐在床边,脱了皮鞋,然后站起來走到唐荔跟前,说要不要试一试,看到底能不能抱得动。
唐荔扭捏着并不回答,而是问茆云新什么时候回去,时间可不早了,茆云新胸脯一拍,说不回去都行,哪还有什么早晚,于是,唐荔便问他不回去能住哪儿,茆云新并不吭声,伸手捏着唐荔的肩膀,要她帮忙想个办法。
此时的唐荔,妩媚一笑,努了努嘴吧,说住哪儿暂且不管,先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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