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的人,相对于搞政治的人來说,永远都是弱者,想拿捏他并不难。”
“可他有政治势力保护啊,再说了,万一段高航与韩元捷玩个借刀杀人,趁机把胡贯成拿下,把贺庆唐抬上去掌控新城开项目,那不是更让人窝囊。”潘宝山道,“而且那样一來,弄不好又会引和段高航、韩元捷之间的无底线争斗,那又何苦,我不是怕跟他们斗,只是如此消耗下去于心何忍,省里主要领导整天绞尽脑汁地斗个你死我活,工作还怎么干,瑞东还不展。”
“唉,说到这点,确实很矛盾。”谭进文道,“可现实就是如此,还能怎样,就算你主动退出來,难道还能企望段高航会给瑞东的展带來什么大变化,就像这次你对房地产行业准备采取的措施,对房市和全局经济会产生多么有利的影响,应该是振奋人心的,但是现在看呢,因为他们的存在,不泡汤了么。”
“我的楼市主张,也存在一定的风险,稳妥一点也好。”潘宝山道,“但就像你说的,关键是他们的心态有问題,凡是我主张的,不管对与错,他们都会想尽办法阻挠,有放行的,那也是为了让我陷入困境,还纯粹是出于个人的目的。”
“归根到底,他们玩的就是人斗。”谭进文道,“照这么來看,你要想做点事情,就必须提前谋划,争取早点做到省委书记的位子上,否则你就沒法干,事实上,一般來说,二把手一般都是辅佐一把手的。”
“呵呵。”潘宝山很感叹地笑了起來,“你是说我对段高航的对抗做法,有点过了。”
“不不不,具体问題具体对分析。”谭进文忙道,“你來瑞东,就是改变常规的。”
“这个常规改不了,否则日后我不是有可能要面对同样的难題。”潘宝山道,“从道理上讲,我是得听段高航的,起码阶段性应该如此。”
“怎么,你打算屈服。”
“不是屈服,是以退为进。”潘宝山道,“在所有的政见上,我不再跟段高航争论。”
“这,这跟屈服沒什么区别啊,而且我也看不出哪儿是以退为进。”谭进文道,“难道就是熬着,等平稳过渡。”
“可以那么说。”潘宝山看着谭进文,目光笃定,“但绝不是消极的等待,我只做一件事。”
“还有什么动作。”
潘宝山站起身來,走到悬挂在墙上的瑞东省地图前,手指点了下双临,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松阳上。
“啊。”谭进文惊叫了起來,他张大了嘴巴,“那,那可行么,。”
“事在人为,而且我会抱着必成的信念去推进。”潘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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