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吓怕了,一听到下地墓就摇头,现在是凌嫚在跟着太上皇跑。
于是,两人一个忙地面上的事,一个忙地面下的事,只下半晌碰个头,交流一下心得,然后,再就筹建拍卖场的事讨论讨论。
崔闾把皇帝的信推回给太上皇,质疑他上面的称呼,又是儿又是舅爷爷的,因为皇帝最后提了一句,说是太后娘娘问舅爷爷什么时候回京,她怕是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凌湙扶着椅把手坐直,磨搓着膝盖道,“我舅舅的长孙女,叫我撮合给了武兄,是以,他跟着母亲这头,该管我叫舅爷爷,但后来我又收了他当徒弟,这关系啊,就算不清了,反正都是家里头的孩子,混着叫也没什么。”
崔闾哦了一声,这才理清了里面的弯弯绕。
皇家关系,因为太上皇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乱到外人乍一听就蒙圈的地步。
太后不是太上皇的女人,而是他晚辈,因为儿子当了皇帝,她自然就被封为了太后。
那论坛里没人涛这个,于是崔闾这边就显得跟个不通外事的隐世孤寡一样,好在太上皇并不介意有臣子不了解皇族结构的,反还笑话他这官做的不够格,连最大的顶头上司家族关系图都没理清,问他皇室宗亲有多少,自然也是一问三不知。
茫然的又把太上皇逗的直乐,觉得这人身上真是处处透着矛盾,一肚子尔虞我诈,结果竟然在最基本的信息处理上,显露出一股子呆直愚笨来。
崔闾也不理他,仍在埋头就拍卖会的举办点踌躇。
他实在也不愿意错失,这种能快速拉动江州商业发展的大好机会,可就目前的人力物力而言,也确实处处短缺。
谁懂,他手里明明握着大把的银钱,结果,整个州府划拉不出多少人才,外聘人进江州呢?人员属性实在难以保证,在江州没有被他经营的固若金汤时,他且得有一段时间,不敢往外扩张人才储备这事。
太上皇瞅着他紧锁的眉头,无奈的点着桌几面道,“你把头抬起来,往上瞅瞅!”
崔闾依言抬眼,瞅了瞅他,又瞅了瞅他头顶,一副要我瞅什么的表情。
凌湙咬牙切齿的拍着桌几,“你求我一下会死啊?我要不开口,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开口了?”
崔闾咳了一声,老神在在道,“咱这不是怕,手里这点东西,不够求人的么!”
你是谁呀?
我也是才知道,您竟然有雁过拔毛的美称,真真不能叫人小觑,开一次口怕要破产败家。
我就不求你!
把凌湙气的拿手点着他,“我写信回北境,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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