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手臂的伤。
“衫衫。”他叫她的名字,低低的,略带着深沉的凉,就如他的呼吸也是微凉,却又如世间最美妙的音乐,在她耳边萦绕不去。
她突然就不想回他,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她又看到他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小腹,已经七个多月了,再过几天就是八个月,肚子很明显鼓出来,她穿着宽大睡衣看不真切,但是只要手摸上去就能感觉到很明显的突起。
像似突然间才发现,她恍然,原来身后的人就她孩子的父亲。为什么她总是对他感到如此陌生,他们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他是唯一一个跟她有过亲密接触的人,可他对于她,终究还是有着无法抹去的隔阂。
顾擎的死,她到底还是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