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照拂,这不是说好的吗?又如何不能说了?”
刘晔坐在榻上解释道:“论及臣子,我确实是私下与陛下奏对的第一个人。当日陛下召见我之后,在宫中确实问我方术之事,还问了房中术。”
“房中术?”黄权惊讶道:“你教陛下房中术了?”
“我如何敢!”刘晔说道:“不过我出了北宫之后,司马懿和陈群二人将我请至了尚书台,问我陛下何人。”
黄权接话道:“子扬兄是如何说的?”
刘晔低头说道:“陛下汉孝文之俦,才略微不及耳。”
黄权微微眯眼,回想起了酒宴之上皇帝说过的话来。皇帝貌似只说了刘晔的前半句话?后半句话并没有说,看来是有意提点刘晔,还给刘晔留了几分面子。
黄权叹气道:“子扬兄是因为此事不敢说吗?”
“是也不是。”刘晔摇了摇头:“关键是中原神异之人,我实在不敢当陛下的面来说。”
黄权用手指向屋顶:“有关?”
刘晔轻轻点头:“有关。”
“密室之中,有何不可与我说的?”黄权说道。
刘晔问道:“公衡知道朱建平与周宣吗?”
黄权摇了摇头。
刘晔解释道:“朱建平闻名洛中,曾在酒宴之上说先帝当寿八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