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的中护军桓范,中军此处共有将领八名。
中领军毌丘俭所部的四千重骑负责皇帝扈卫,并未被满宠召唤至此。
外军六千步卒,由护乌桓将军田豫、裨将军鲜于靖两人统领。河北州郡兵一万四千人,负责统兵的七名都尉也一并到场。
余下之人都是各色参军、主簿之类。
天下军事都由枢密院所领,而满宠作为前将军、西阁阁臣,就是如同征吴时的曹休、征蜀时的曹真一般角色,负责统筹大军军务。
自然是有权力聚将议事的。满宠背手站在台上,居高临下看着众人,面带嘲讽着说道:“昨日大军初至无虑,当日就攻克城池、陛下也宿在了城内。”
“田将军、鲜于将军,你们二人有功啊!”
满宠此时并无半点赞赏众人的意思,一张颌下与两颊布满胡须的壮脸向下拉着,但凡不是个瞎子,就一定能看出满宠的阴阳怪气。
昨日皇帝怼了满宠一番,而今日满宠自然不会给下面将领们好脸色。
田豫与鲜于辅二人自知昨夜攻城损伤甚大,眼见一众同僚都盯了过来,只得颇为难堪的拱手自称有罪。
满宠轻哼一声:“田将军在并州打鲜卑人打久了,攻城都不会攻了吗?”
“声东击西会不会?急攻缓攻会不会?你这四面齐攻、撒豆子一般派兵的兵法是从谁那里学的?轲比能吗?”
田豫自知理亏,只得拱手低头请罪。
虽说田豫是个老将、皇帝都要给他留几分薄面,可满宠却并不在乎。皇帝用他管辖众将,就不是让他唱红脸做个好人的,而是让他拿鞭子去抽众将的。
田豫资历深,满宠却比他更深,在大魏凶名更甚!
田豫请罪后,满宠又将目光移到了鲜于靖的脸上:“田将军兵法不错,你鲜于将军也不凡啊!”
“区区五百人防守的城池,要不是你那司马误打误撞砍了守将,你是不是也攻不下了?”
“和本官说说、也和诸位同僚说说,田将军都已经攻了一波了,你这个后面捡漏的还死了四百人?你兵法又是从谁那里学的,从你爹那里继承的吗?”
现年四旬有五的裨将军鲜于靖,乃是故护国将军鲜于辅的长子。
被满宠当众指责自是羞愧难当,听满宠提到先父更是有了一丝怒意。鲜于靖本想以夜战艰难为自己开脱几句,可他刚要说出口的时候,却大略猜到满宠是要拿自己立威,复又按捺忍下,躬身行礼开始请罪。
见鲜于靖态度恭顺,满宠也未扩大事态或者处罚,而是当众教训起来: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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