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和可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刘协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面孔微低摇了摇头,并不言语。
“那好,我先与你说几句吧,然后再向你问话。”曹睿看向刘协:“就在汉魏禅让的第二年,刘备在成都称帝,依旧以汉为名。”
刘协轻叹一声:“益州偏仄之地,岂能有所作为?”
曹睿点头:“伯和所说不错。刘备两年后就辞世了,国中军政之令皆由其丞相诸葛亮所出,其相府在北、而不在成都。”
“为何汉室总出这种权臣?”刘协刚脱口而出,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抬手欲要解释,又强行忍住了:“江东孙氏呢?”
曹睿道:“孙权倒是活得好好的,太和元年我在淮南胜了孙权一场,还纳了孙权之女为妃,已有一子。”
刘协有些诧异:“未灭其国又纳其女,这难道不是取祸之道吗?元仲为何要如此做?”
曹睿似乎并不在意:“天子者胸怀囊括四海,一女子又算得上什么?孙权的女儿,也没比别人多长一个脑子,纳了也就纳了。”
刘协有些无语,只得说道:“有理。”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将这十年间世上发生过的大事都说了一遍。无非就是魏国、蜀国各换了一个皇帝,黄初年间打了三次仗,太和年间又打了三次仗而已。曹睿还说,若这些事情放在史书之上,可长可短,甚至几页纸就可以说尽。
毌丘俭在刘协身侧,刘晔在曹睿身侧。两人不断地布菜和斟蜜水,一边侧耳听着汉魏两朝的皇帝闲谈诸事。
其间刘协还曾提到,他在浊鹿城中开了一家医馆。每月初一、初五、十一、十五、二十一、二十五这六日,自己都会到医馆之中坐镇诊病。由于山阳公府还是有些资产,本县生病之人医药全免。
曹睿对此也给出了正面评价。能在一县之地亲仁友爱、赈济救人,已经算是刘协在这个世上做过最大的贡献了。而刘协竟也点头认下。
曹睿一边动筷,一边说道:“十年过去了,方才伯和也说旧时恩怨皆不入浊鹿城中,那我也当一切过去。可我倒是有几件旧事要问伯和。”
刘协道:“元仲请说。”
曹睿开口问道:“伯和怎么看待刘玄德和孙仲谋二人?”
曹睿知趣的没有提曹操,也知道刘协不可能当着自己的面大放厥辞,因而直接跳过了这一话题。
刘协道:“刘备欲学汉光武,却只学得两分皮毛。孙权恃远割据,公孙述之流罢了。”
很明显,刘协在话中对两人都没什么正面评价。自己尚在山阳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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