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江之隔、汉水以北的孙权中军正在下船北进之时,襄阳城中牛金率部发动的突袭,搅得整个战场都‘活’了过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襄阳城东和城南、吴国左将军诸葛瑾麾下的一万步卒。
突袭来得猝不及防,城墙与吴军营垒的一里间隔并未起到多大作用,从北至南四个小寨同时被攻。
这种危急的情况下,最是考验将领临阵决断的本领。而诸葛瑾给出的答案是,近乎放弃城南、以及城东南边的所有营寨,全军皆向被攻之处进发。
对于吴军这种以背靠江河撑腰的步战体系,被敌方切断前往码头的通路,是极为致命的损害,甚至比丢了营寨还重要。
迫使诸葛瑾做出这种决策,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就是太子孙登本人、和他的长子诸葛恪,二人都在码头旁的军寨内。
于公于私,那里都是诸葛瑾必救之处。
得益于上一次牛金夜袭而后退却的经验,孙登在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并非退却,而是在营中率领亲兵列阵等待,还亲自从后指挥这一百军队,朝着突入营寨的魏军反击。
拢共八千的兵力,被牛金分成了四份。
随牛金本人进击吴军码头营寨的兵力,足有三千之数。而余下的五千兵力,以每部千人的规模朝着另外三个营寨进攻,另有两千步卒游离于强攻部队之外,在偏南的一侧策应。
这支策应的军队,此刻正好与诸葛瑾亲率的城南援军撞上。一方在城中养精蓄锐已久,临战之时渴望立功。而另一方则有必救之理,急迫万分,也分毫不让。
两军刚刚接战,便立即激烈了起来。持矛对撞各有折损,魏军和吴军士卒的阵线也迎在了一起。环首刀对撞和劈砍铠甲的清脆声响,伴着喊杀声和叫骂声,喧嚣得震耳欲聋。
牛金坐于马上,目光阴冷的看向吴军阵地:“给童司马传令,再给他一炷香的时间,再冲不进吴军寨中,他这个司马就别干了,去做徒吏修补城墙去。”
“遵令。”传令兵背插红旗,在军阵之中快速朝着攻营军队的方向跑去。
而这名姓童的司马,闻得自家主将的讯息之后,也一时大急,领着亲信当即朝内进击,击退了迎面防守的士卒后,身先士卒的跃进最后一道木栅之内,对着围上来的吴军,挥刀用力的劈砍了起来。
“随本将压上去。”牛金看到营墙内的吴军向内溃散之后,向一旁的亲卫下令,三丈高的大旗随着号角声向东斜指,涌入营中的魏军士卒犹如潮水一般拍在吴军军营上,同时迅速向内涌入。
“太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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