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孙奂和张梁在东西两侧接应的及时,身后又有营寨依托,这才让大部得以保全。”
“至于全绪……孤已遣使往樊城去了,以千金求其尸首。子璜且待使者归来吧,能做的孤都做了。”
孙权说罢,将凉了一些的药碗递到了全琮面前。全琮本欲再开口称谢,却被孙权突然凌厉起来的眼神止住,随即不敢多言,抬手接过汤碗,微微颤抖着,一口一口将汤药饮尽。
隔了许久,孙权接过空碗放在一旁,叹了一声之后,看向全琮轻声说道:
“昨日败退之后,诸军暂无战意,孤已让孙奂领兵万人屯于淯口坞了。既然樊城暂不可得,襄阳兵多又一时难攻,此处怕战场怕是要僵持下去了。”
“淯口坞背水临江,鱼梁洲横亘汉水之中,孤今日清晨又将步骘所部调到了襄阳。淯口、鱼梁洲、襄阳三处与魏军相持,一时无虞,且看局势如何进展吧。”
全琮服过药后,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开口说道:“至尊,臣昨日领兵作战失策,请至尊降罪于臣。臣自请罢去将职,听由廷尉论罪。”
孙权微微摇头:“昨日乃是因战而败,子璜的指挥调度并无失误之处。孤昨夜与潘濬、步骘、蔡声、朱据、吴硕诸将一一谈过,战局崩坏实乃魏国步军破袭所至,骁锐难当,实非将领之过。况且两军相持,隔江全师而还,已是幸事,就更不能在沮将士之心了。”
“孤昨夜已经向诸将布告,昨日之退乃是因战之故,诸将皆有苦劳而无过。子璜身为主将,同样也是无过。”
全琮听得孙权宽慰,复又落下泪来。为臣者遇到如此君王,又怎能不为之效死呢?让全琮肝脑涂地,他此刻心中都不会有半点怨恨的。
全琮无声流着眼泪,孙权坐在一旁,也未劝阻,而是默默看着帐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隔了许久,全琮擦去脸颊上的泪痕,低声问道:“若论眼下的襄樊形势,至尊还准备在此处停留多久?”
孙权道:“该留多久,就留多久。”
“吴与汉之间虽为盟友,只不过彼此之间和而不争罢了,却从未同时进攻过魏国。自从那曹睿小儿登基为帝后,魏国这几年在战场上屡屡取胜,将曹孟德晚年的颓势都已逆转回来。若吴与汉之间再不能同力北向,等待孤与那刘禅、诸葛亮的,恐怕就是被各个击破的命运。”
全琮默然几瞬:“扬州、荆州、益州、交州,这几州终究还是比不上中原底蕴。但臣请至尊勿要担忧,魏军此战东西两翼军队的战力,与大吴军队旗鼓相当,并不特别。惟有最后到来的那支魏军战力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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