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颇多。
湘雅系医院的偶尔“上分”,并不会影响到学科系统内的人情交往。
“杜元铣教授。”方子业为了表示敬意,将自己刚认识不久的麻醉科杜教授的名头拿了起来。
徐龙听后尴尬一笑,戴着口罩的他,被努动几下,估计是不知道谁是杜元铣:“嗯,这样吧,你来都来了,而且你的想法也配得上奇思妙想四個字。”
“谢教授也是开了口,不给你一个机会,也不是很合适。”
“不过要完成你所想的麻醉方案,首要地要做到两点。一是穿刺技术要非常纯熟,指哪个方向穿哪个方向,这是最基础的。”
“其二,你需要对解剖学结构特别是神经的解剖结构和分支需要十分熟悉,伱或许还要有大量的经验去构造感觉神经和运动神经的分离节点。”
“你是麻醉科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徐龙所说的解剖,与单纯的外科解剖,又不太一样。
外科的解剖,只需要知道哪里有什么神经,但至于这一条神经的支配肌肉甚至是支配肌肉的详细节段,其实不必要了解得特别清晰。
毕竟,外科主要讲究的是与肌肉支配的神经直系连接。
但麻醉科的解剖与外科的解剖就不一样了,麻醉科需要分辨清楚神经的一串解剖支配区域,根据这样的支配区域,精准地完成麻醉。
谢心听到徐龙说方子业是麻醉科医生时,欲言又止,好在是方子业提前了一步:“徐老师,我知道的,谢谢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但这个…和你要当代课老师有什么关系?”徐龙却是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节点。
方子业略抿嘴后,说:“徐老师,俗话说,学习的最好途径之一,就是逼着自己要去讲一堂课,当一节课的老师。”
“杜教授也是这么想的,想要以此来激励我的学习动力和潜力,就给我发下来了这么一个任务。”
“不然的话,徐老师,您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如此冒昧呀。我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私教培训班的存在。”
方子业是张口就来,把潜在的理由算得上是剖析得思路比较清晰的。
“那你准备讲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呢?”徐龙问。
方子业就赶紧说:“徐老师,可能是谢师姐没有表述清楚,我可不是要讲什么课,我只是想给你做一个助手,您把您想要讲课的内容提前说一下,我看看自己能不能完成。”
“若能完成,可以让徐老师您省心省力,若不能完成,就是一例最好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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