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授,先在手术过程中失态,出声打扰了自己学生的操作,实属不应该。
但主要是,方子业以前的清创术,实在是没有用武之地,没有足够乱七八糟的‘病种’让方子业全力发挥,所以,邓勇就误以为,方子业的清创术也就那样。
‘国手’级的清创术也不过就是尔尔。
然则,事实并非如此。
井底之蛙之所以见识浅薄,并不是因为蛙,而是因为它是井底的蛙。如果是东海大鳖在井底,蛙在陆地,那么成语就变成了井底之鳖。
蛙的眼睛本身是没问题的。
同样的,方子业的技术,也是如此。
中南医院里的创伤外科,很少有急诊手术。即便是有,也不过多是简单的急诊!
正如没有富豪会以买矿泉水的方式炫富一样,方子业也不会说在简单的小创伤病人上,展示自己的清创术。
刘煌龙并未开口说什么,而是继续埋下头,轻声问对面的袁威宏:“袁医生,带这么个徒弟,你内心最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你可以直接讲,我也哔过狗。”刘煌龙先坦然自己内心的想法。
在练功房一遇,刘煌龙巧然间认出方子业,然后将方子业作为一个婉拒倪耀平教授邀请的理由之后,就一头栽进了方子业这座泥潭而不可自拔。
以往累积的‘骄傲’、成就、专业技术,除了科研成就依然稳如泰山外,其余均被方子业撞得稀碎。
袁威宏看了看刘煌龙,没觉得刘煌龙是戏谑后,谨慎回:“先欣慰、再自豪、后迷茫,再慌乱、如今坦然……”
“再怎么论,他毕竟曾经是我的学生。”
刘煌龙则又话锋一转道:“袁医生的性子,收敛了很多呀。”
袁威宏内心直接骂娘起来,我去你麻辣戈比吧。
咱们不是在正经地聊天么,你这转弯速度未免太快?
但刘煌龙是教授,是杰青,面对刘煌龙,袁威宏只能比韩元晓都还要尊敬,仅次于邓勇!
“刘教授面前,不敢放肆。以后还望刘教授能不吝赐教,在我心里,您又是师兄,也是大哥,更是老师。”袁威宏自然先是个社会人,寻着好欺负的人才欺负。
面对欺负不了的,就赶紧低下不值钱的头颅,而不是高傲的头颅了。
嘴可甜了!
刘煌龙瞬间觉得无趣,便不再多说话。
……
“嗯!~嗯!~嗯嗯……”方子业操作间,邓勇如同是感冒了一般,总是在清理自己的嗓子,表情中夹杂着激动与不安,还有极度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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