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嫔主子对十六皇子下毒。”
“董嫔主子没得选啊。”宫人凄惨一声,再也支撑不住,倒地不动。
乌舂上前查看,宫人已然没了。
偌大的凤仪宫鸦雀无声,死般寂静。
皇后面皮抖动,一掌拍在扶手上:“构陷皇后,齐妃你好大的胆子。”
齐妃起身行礼,“娘娘明鉴,今日之前臣妾委实不认识这宫人,且她也未提前对臣妾说过具体冤屈,否则臣妾是万万不敢把人带来凤仪宫。”
她以帕掩唇,楚楚可怜,“臣妾也是被人害了。”
皇后瞪着齐妃几欲噬人。
庄妃担忧的看了一眼顺贵妃,惠贵妃无声叹息。
梅妃垂眸,遮住眼中讥讽。其他妃子沉默不语,不愿卷入这场争端。
一刻钟后,太医粗步检测,宫人害了病,早就是强弩之末。
齐妃神情悲悯,“原是油尽灯枯了,怪道要来凤仪宫。”
“齐妃!”皇后喝道。
齐妃低头告饶。皇后恨不得当场杖毙她,却不得不压着性子,“此事重大,本宫一定查清。”
一日后,此事有了结果,原是那宫人害了傻病,生前就胡言乱语。
齐妃糊涂,罚抄女诫一百遍,禁足三月。
齐妃毫无异议,顺从受之。
顺贵妃看她一眼,心头颤了一下,回到春和宫还心神不宁。
十六皇子挥退宫人,握着母妃的手宽慰她:“母妃不必惊慌,齐妃是聪明,咱们也不是傻子。经此一出,咱们往后远着皇后也情有可原。”
顺贵妃叹气:“珩儿,日子不止在眼下,还有以后。咱们同皇后有了隔阂,他日太子登基,你该如何自处。”
香烟袅袅,静心凝神。
十六皇子看着三足白玉香炉,轻声道:“母妃想差了,这事挑明了,太子反而不好动我。否则岂不坐实流言。”
况且,他那一众皇兄野心勃勃,哪个是好相与的。
十六皇子拍拍母妃的手,“父皇龙体健壮,只要我们母子不出错,他会护着我们的。”
有十六皇子安抚,顺贵妃总算平复了心神,叹道:“这宫里不叫人安生。”
十六皇子沉默。
日子一天天过着,孟跃隔三差五去一趟酒肆,每次必不空手。有时是一盒口脂,有时是一支鎏金簪,有时又是一份可口点心。
很快那一条街的人都知道有个年轻小子在追求酒娘子。有好事者问到酒娘子跟前,她也只是抚着孟跃送的鎏金簪笑而不语。
好事者心里酸溜溜,又觉孟跃眼瞎,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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