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愧疚,而是想同你说,那些你不知道的事。”
当年孟跃离去,令顾珩身心受挫,差点病逝。
外人瞧来是本就体弱多病的十六皇子痛失所爱,急火攻心,生命垂危。
但顾珩和孟跃都心知肚明,顾珩年少时根本没中毒,是故意诈董嫔。
后来他好吃好睡,没吃什么念书的苦,偶有兄弟间的争端郁郁,也被孟跃不动声息开导了,顾珩可谓身心健康,健壮如牛。
然而两人分别后,顾珩高热,久病难愈,诚然有心事,但他底子是好的,不至如此。
孟跃听出不对劲,她心思转的快,垂落在大腿上的手倏地收紧,声音发颤:“有人给你下毒。”
顾珩点点头,将半块百合糕吞吃了,用方帕擦擦手,道:“那些日子我心里难受得紧,难以入眠,遂叫人点了安神香,谁料与我用的药相冲了,每每惊醒。”
“后来呢。”孟跃听见自己轻声问。
顾珩道:“我日渐憔悴,母妃几乎哭瞎眼,我心想留不住你,不能再害了母妃,非人子所为。”
于是顾珩尽量用食,夜里歇下,可病况未有缓解,那时顾珩就知道不对劲了。
他端过小桌上的热茶呷了一口,冲孟跃俏皮的眨眨眼:“我是装过病的人,当初为了装的像,还看过相关医书。”
“病者,心病更胜体症。我解开大半心结,有良医好药,又是半大小子,按理该好了,但却没有。”
“事出反常即有妖,我开始留意春和宫的一切,果然发现好几个生面孔,其中一个宫人进殿伺候,擦拭瓷器桌案。我疑她八九分,于是故意支开其他人,又躺床上装睡,果然看见她在香炉里放东西。”
“之后我派人跟着她,一旬后,她趁午时离去,跟惠贵妃宫里的人接触。”
孟跃蹙眉:“惠贵妃是宫里老人,六皇子文武双全,她跟你和顺娘娘没有直接的利害冲突。”
甚至比起同在贵妃之位的齐氏,于惠贵妃而言,顺贵妃反而是优选。
“不是她。”顾珩道:“我查了那个宫人的来历,却像被抹去一般,册子上写她是孤女。我只能从惠贵妃宫里那个跟她接头的人下手。”
“如此半月,两人一夜之间暴毙,线索全断了,而我手中已查到的线索,直指东宫。”
车内静默,不消顾珩再说,孟跃猜得大概。
那时四皇子一派气势正盛,却出了孟跃这事,四皇子一派露了弱点,然而一个“宫人之死”对十七皇子伤害有限,但再死一个皇子,就不一样了。
届时四皇子一派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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