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有些冒险。”
“还好。”孟跃道。
她没有道出自己的私心,她想留在谯城,尽可能与顾珩多相处些日子。
夜笼大地,寒意肆虐。
谯城不比京城,没有地龙,贵人们依靠炭盆取暖。
今晚餐食里添了一道鹿肉,太子多尝了两块,佐以温酒,夜半时分踢开被子,难耐的抓开领子,将醒未醒。
不远处的安神香静静燃着,太子不知不觉又睡下,一觉天明。
早上下人唤了几次,屋里也没动静,于是太子的内侍大着胆子推开门,才发现被子堆在地,太子躺在床上,气息沉重。
“?!!”
“来人,传大夫。”
太子受了风寒,半日过去才幽幽转醒,其他皇子前来探望,见太子病恹恹靠在床头。
诸皇子表达一番关切,随后退出正院,八皇子叹道:“眼下五皇兄病中,不知何时才好。”
“五弟吉人自有天相,过两日应无事了。”
谁料太子一病难愈,大夫道太子之前受了风寒没有好全,全靠年轻的好底子撑着,如今再次风寒,引发旧疾,身子就撑不住了,还需慢慢调理。
太子蹙眉,没应也没否认。
诸皇子日常问候关切,但十七皇子私下与四皇子道太子是真病还是假病。
十三皇子接手大部分事务,十六皇子与十五皇子一道巡逻,趁机与孟跃私会。
每一次见面都像最后一次,热切而焦灼。
年前太子接到圣旨,一如十六皇子所预料,承元帝召太子回京,同时派遣官员接手谯城事务。
算一算日子,若太子即日回京,一路急行,应该能赶上上元节。
十六皇子抱有微弱侥幸,太子风寒,恐受不住颠簸……
一夜过去,太子精神抖擞,召集众人回京。
回京匆促,叫众人诧异,十六皇子委婉道:“五皇兄此次辛苦赈灾,如今离去,百姓们一定依依不舍,不若好生道个别。”
太子摇头,凛然正义:“孤只是做了孤该做的事,不足挂齿。”
实则是之前当街刺杀历历在目,若百姓盛情相送中藏了贼人,平添风波。
左右他赈灾的功绩是铁板钉钉,无人能夺。
十六皇子还欲再言,太子抬手阻了他。十七皇子注意到十六皇子的反常,目光若有若无打量他。
十六皇子冷冷瞥他,目光锐利凶狠,十七皇子不悦,刚要上前,被四皇子拦住。
四皇子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十七皇子只好作罢。
一刻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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