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还好好的吗？

元旦的时候不还卖爆了吗？

怎么会.怎么会忽然就要破产倒闭了呢？

在沉寂中爆发！

有人忽然站起身来高声问了句为什么？

引得成百上千人一齐问出这个问题。

为什么？

赵总脸上依旧带着笑，挥了挥手，“也不是多么复杂的事情。”

“前面卖嗨了，手机卖得太多，现在芯片忽然没有了。”

“交不出货，可不就只能破产倒闭了吗？”

说着收起嬉皮笑脸。

他双手合十，“在这里，我要给现场。”

“还有无数电脑前手机前，在与不在的支持我的粉丝说一句抱歉！”

“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抱歉元旦喊出的口号没能实现，这次的手机我真的.真的交不出来了。”

沉寂。

死一般的沉寂。

依旧是先前那人高声喊道：“嗨！”

“赵总！”

“我还以为多大事？”

“破什么产啊？”

他高举着多年前的六代大米手机喊道：“看到了没？”

“就知道你看不到！”

“我跟你说下，我已经退款了！”

“我的那份不用赔了！”

三倍赔付是一笔不菲的钱。

算起来也有大几千。

很快又有人站起来，效仿先前那人举着大米手机高喊：“赵总！”

“怕你看不到，跟你说下，我也退款了！”

声音回荡在安静的会场内，显得尤为响亮。

很快一个接一个人站起来。

声音汇聚在一块，竟是震耳欲聋。

赵总眼含热泪在震耳欲聋的声音中走下台。

在后台，

赵总遇到了前来算是送最后一步的关总。

赵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笑着说，“看到了没？”

“他们平时虽然很抠，很麻烦，也很挑剔。”

“可他们依旧很可爱啊？”

“不是吗？”

关总也是红了眼眶，“是，很可爱。”

“可爱极了。”

他发自心底的感慨，“能将企业做到如此，你比我成功。”

“成功得多得多得多！”

两人一路上聊了许多。

在无人知晓的街头，赵总坐上轿车。

他独自坐在车内，安静得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小助理田雨柔敲开了车窗，满脸惊喜道：“赵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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