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三年,认识二十多年,我一共给你过了不到十次生日。”
许知晓不为所动,“你不用这?么说,你给我过了几次,我也就给你过了几次。”
许知晓瞥了一眼他放的东西,又看向他,“你拿走吧,要不然过会儿它的去处也是垃圾桶。”
霍长盛像是听不懂一样,拿起那个盒子,走到她面前,把盒子打开,是一枚戒指。
和他当?时送给她的结婚戒指一模一样,鱼尾托钻,戒底刻着他的姓氏,钻石闪闪发光。
不对,还是不一样的,三年的时光,那枚戒指早已失去了当?初的光华。
如?同泡沫,早就碎裂的无影无踪了。
霍长盛把戒指拿出来,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在她身前毫不犹豫地单膝下跪。
他仰起头看她,如?同求婚的那一年,那一刻。
如?此俊美无匹,英俊多金的成功男人,恐怕再也不会为了别人而下跪。
不跪天地,不跪父母,跪爱妻,求她回头。
而许知晓只是往后退了一步,对戒指,对他跪在她脚下,都无动于衷。
这?一次她没有拉他起来,没有笑着说:“我愿意。”
而三年后的许知晓,她的脸好像是冰做的,她的心好像是铁做的,她说:“拿着你的东西,滚。”
霍长盛站了起来,脸色平静,“你的戒指呢。”
他问的是当?初的那枚戒指。
许知晓道:“我扔垃圾桶里了,也许会被别人捡到,小富一把,也许进?了垃圾场,和别的垃圾混在一起。”
“你的也扔了吧。”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把钢刀,刀刀捅进?他的心脏里。
杀人不见血。
霍长盛感觉嘴里也是一股子血味儿。
那天在街上?碰到的孕妇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的脑子里面扎了根。
流产大?出血,像是在鬼门关内走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