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果和迷迭香,餐盘里还有一碟水果拼盘。
一口口吃掉,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拿起银叉一把戳走草莓。
璩贵千失笑,不扭头看就知道是璩逐泓。
果然,身边沙发一沉。
她垫过肚子之后也不太有胃口,索性擦了手去抢他的游戏机玩,璩逐泓的手牢
牢握着不肯放,两人对视半晌,璩逐泓从底下有掏出了一个手柄递给她。
双人游戏,再对着小小的游戏机就别扭,索性连上了飞机上的电视,璩贵千含着鲜山楂,手速飞快。
“……这里,不要跳,接一个冲刺就好了。”
两人小声讨论着,越打越起劲,一时忘记控制音量,一声响动后连忙回头看有没有吵醒傅谐。
却看到斜对面,早就清醒的男人眯眼笑着看向他们,神态不急不恼。
赫尔辛基比京市时间早六个小时,他们落地的时间是芬兰的下午五点,但因纬度高的缘故,天黑得早,这会儿已经是纯然的黑夜了。
海关上机检查后,他们落地前往酒店。芬兰追极光的最佳时间是十二月至三月,他们来得匆忙,赫尔辛基也不是看极光的适宜城市,极光向导预约在三天后的罗瓦涅米和他们汇合,那里也是圣诞老人的故乡。
都是雪景,但赫尔辛基和北海道却是完全不同的风光。这里的建筑风格突出,后现代和森林自然的碰撞在很多地方都有体现。
车行驶入市区,天空飘起雪花,砖红淡绿的墙面做背景,明明不是圣诞季,却好像耳边响起了圣诞歌。
长途飞行疲惫,今晚没有安排任何行程。助理们预定的是顶层套房,非常典型的北欧风格,却并不寂寥。
用过热气腾腾的晚餐后,璩贵千打开了电脑,翻看朱欣怡给她的留言。
去哪了,牛啊姐。
能不能带我一起走呜呜呜,又是体育课变数学课,我弱小的心灵受不了这些。
今天也不来吗,有个姐姐过来拿东西,卷子都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