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谢嬷嬷在,有前院的一众奴才在,必定不会让两位小主子有事的。”
幼姝松了一口气,心里如释重负,苏培盛是胤禛的心腹,能力手段自是不在话下;谢嬷嬷是胤禛的奶嬷嬷,在宫里时从胤禛出生就护着他周全,原已经被从宫里接出来在庄子上养老了,如今想必是特地叫回来的。
幼姝浑身觉得轻松起来,既然胤禛已经事事都考虑妥当,她就愉快的准备几日后南巡的行囊。
某皇子府内书房
“呵,之前废过一次又如何,皇阿玛还是最宝贵他这个儿子,从一出生便是,他便事事都高出了我们一头,现在去南巡,也不忘带着他。”
一位身穿紫貂绣四蟒、石青色龙褂的男子站在书桌前,面色阴沉,眼神阴郁不明。他前面站着几位幕僚,正皱眉深思,时不时进言几句。书房门口还站了四位侍卫在把门,整个院子外静悄悄的,四周无人敢靠近,便是连个家雀的影子都没有,诺大的地方毫无生气,添了几分死寂。
一位幕僚上前拱手说道:“今上这次特意带着...怕不仅是为了彰显对他的恩宠如同往昔,更是想替他拉拢南方官员的势力,特别是江浙一带,历来盛产文人骚客,在民间,这些读书人的力量不可小觑,今上的心思实在是值得琢磨啊......”
“碰——”那男子听了这话怒极,将桌子上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茶杯摔得四分五裂,水溅了一地,惊了几位幕僚一跳,纷纷劝说“主子息怒。”
那男子攥紧了拳头,不甘道:“这么多年了,皇阿玛还是这么偏心他!不过是会投胎,有个嫡子的身份罢了,文韬武略有哪一样出众!这太子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坐!”
几位幕僚听了这话脸色未变,似乎这等大不逆之言已经听得司空见惯。
坐在上位的男子眼神如淬毒的毒蛇一般,慢慢说道:“你们说,有什么办法,能将他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呢?”
一位幕僚擦了擦额间的汗,壮着胆子说:“依在下看来,此次南巡就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今上...今上年事已高,留给咱们的机会不多了......”其他人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心跳如雷,这话实在是大胆,传出去是会诛九族的!
上位的男子听了却没有发怒,这话虽忤逆了些,却是实话,他挥了挥手,道:“你继续说。”
那幕僚声音压低几分,道:“今上最忌讳的,一来是结党营私,二来便是残害手足,在下有个主意,在南巡的时候,要.........”
听他说完,男子眼睛一亮,赞道:“果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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