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讨厌，但也不是没有人性嘛！”

本来并没有抱有期望的，但东西却送过来了，小灵不由对月神的感观好了一些。

当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罢了，小灵可不会忘记这个女人那天的捉弄的。

“虽然如此，但出去之后，还是得打她屁股！”

这件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拿着这个，考虑到这里面温度太低，小灵先以内力将它驱热，再将使用方法告诉焱妃后，自觉地走到了远方避过了身。

说实话，这样做并不是说小灵有多么绅士，而是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焱妃是肯定不会用的。

平日里焱妃若是方便，他也会忍不住偷偷偷看上两眼，虽然也会被发现，但小灵慢慢的已经练就了厚脸皮，面对发怒的焱妃就是来个死不承认，她也拿小灵没有办法。而如今焱妃身体不舒服，小灵也不愿意再惹她动怒，便老老实实的不去看了。

“我好了！”过了不久，身后响起了焱妃的声音。

小灵回过头，看到焱妃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些少见的温柔笑意，也不知是因为对他弄来的卫生巾表示感谢还是明白他为了不让自己生气而老老实实呆着不偷窥的行为表示鼓励。

“你这个是哪里弄来的，虽然不是什么精妙的东西，但确实很方便！”

焱妃这样说着，脸上的笑容很好看，让小灵觉得很是亲切，一下子便拉近了两人之间的亲近感。

“以前在潇湘谷的时候见女英夫人来了天葵，突然灵感涌现弄出来的。”

小灵笑笑，随口扯着。

“你与湘夫人，关系很好？”

焱妃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在这种时代，女人这种事情还是比较隐私的，而女人天葵本身在人们心目中也是比较污秽的，一个男人，若不是亲近之人，是很少会知晓女人天葵时期的，更不用说照顾了。

“嗯！我在阴阳家这几年，一直是与湘夫人一起住在潇湘谷中的。”

想到湘夫人，小灵脸上升起一抹柔情，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是小灵在阴阳家除了妹妹之外唯一信任深爱的人。

看到小灵脸上那抹少见的柔情，不知怎滴，焱妃竟然感觉心中有点淡淡的不舒服，她试探着问道：“你与湘夫人......你们之间......是不是？”

“呃......”小灵顿了顿，不知该不该回应焱妃的问题，他与湘夫人的关系，除了大司命之外，并没有其它人知道，如今自己身份暴露在东皇太一与月神眼中，他更加不敢将这层关系暴露出来，以免连累了湘夫人。

但是如今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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