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足把握之前,顾忌太多,所以只能坐镇老巢之中,防止其他妖魔觊觎他的出生之地,损其根基。”
“张天师当年伐山破庙,剪除天下妖魔,最重要的一桩,便是捣毁妖洞,能杀的杀,杀不死的便封印,防止其作乱。”
田承弼皱眉:“难道古时也曾发生过这种事?”
但随即便道:“若上古神话为真,天破了,女娲能补之,天横十日,大羿能射之,洪水滔天,大禹可治之,黄帝能败蚩尤八十一魔神,颛顼能定天地之三才……如今无非重行上古之事,我亦可为之!”
接着便是冷笑一声:“这些畜牲,派遣如此多的尸鬼小妖,想要混入城中,看来早就对城中百姓虎视眈眈了。”
“教谕,你现在没有看到大妖,不代表没有,他们奸诈狡猾,极有可能躲在暗处观察,或者有高明的敛藏之术。”县学教谕吕瀚问道:“若不能将其辨别,还放百姓入城么?”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选择开城,就迟早会和他们斗上来的。”
“这些妖鬼只想要混入城中,我还想来个瓮中捉鳖!直接到外面杀了他们,还怕打草惊蛇。”
城隍庙祝连忙道:“大妖不出,这些尸鬼怪物其实不难打杀,唯小心他们舍弃皮囊,聚散无形,又或者有什么尸毒、妖毒,流散出去,便是遗患。”
“还请县君,让灾民先到城隍庙中拜过城隍,也算多一道保障。”
田承弼看了这庙祝一眼:“城隍县伯需要香火,但本官不可能强制让灾民信之,你且自行施为便是,但要本官下令,不可能。”
庙祝叹了口气道:“其实城隍六司,查察司行走、也能辨别妖魔鬼邪,还请县君尽快安排人手。”
说罢,他便离开了城墙处。
吕瀚这才对田承弼道:“城隍要香火信仰,父母官在这个时候,怎么卡他脖子?要知道这是生死存亡之时,县伯越强,百姓就越得其庇护。”
田承弼反问道:“城隍和妖魔的区别在哪?将希望寄托于神佛与将希望寄托于妖魔有何异?一个残忍其血肉,奴役其皮囊,一个愚昧其精神,奴役其魂灵,在我看来,都是心怀不轨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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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便如之三国,我乃蜀汉,他乃东吴,共抗曹魏也。”
“你只看到我在提防他,却没看到他亦在提防我,正如他所说,一阴一阳,政通人和,方是生机,不可偏废。”
“你我当自立,当作为,陈修于飞侯处得传承,你在县学处得传承,这些传承难道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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