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悲惨之处。朕既得常人之所难得,必能承受常人所不能忍。至于太后,她从未将朕视为亲子,于朕而言,她亦只为陌路,谈不上爱恨。算起来,她与朕已十一年未见。”
虞楚黛惊讶,“十一年没见过?”
高龙启道:“是。朕十二岁那年,太后就被高洄遣来此处。朕继位后,宫人每年会来禀报一次太后状况,听说她逐渐消沉,身体也大不如前。没想到,她还能迁怒于你。”
虞楚黛闷闷道:“妾身也没想到,你家的人,全都能动手就绝不动口。暴躁得要命。”
高龙启笑出声来,道:“贵妃这次也不遑多让。方才墨鹰还说,你赢多输少。朕记得你从前,最不喜欢跟人动手,如今这是何说法?”
虞楚黛不说话。
高龙启继续逼近,低声道:“贵妃这般暴躁,是为自己鸣不平,还是为朕?”
虞楚黛被他问得窘迫,越发不肯吭声。
眼前的高龙启过于强大,让她对自己这段时间的援护产生出一股自作多情的尴尬感来。
眼见他眼里的得意越来越浓,她转移话题道:“陛下这次回来,之后打算如何?是要带妾身去乡下避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