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点头,牵出一匹骡子,同样传令去了。
平山胡此时才点了点头,扶着腰带,大摇大摆的向马厩而去。
他的几名亲卫也随之跟上。
直到骑到马上的时候,平山胡方才长舒一口气,原本为了稳定人心而演出来的镇定消失不见,狠狠抽打战马,在周围人都反应过来之前,向着北方疾驰而去。
他的核心心腹还是知晓自家大当家的尿性的,见状毫不犹豫,同样打马而去,只留下看管周遭已经反应并且聚拢过来的士卒一脸懵逼。
当然这些士卒并没有懵逼太久,就陷入了绝大的恐惧与混乱。
其实平山胡也是有理由的。
规模最起码在三千人,能在不露任何蛛丝马迹的情况下摸到他身边,还能在夜间集结起来,发动如此迅疾攻击的敌军,根本不是他一个泰山贼能抵挡的。
退一万步,就算他平山胡大发神威,古之名将附体,能在如此混乱局势下打败敌军,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为了身后那些人拼命?难道要为了耿京赴死?
别特么开玩笑了!
谁的命能有自己的命金贵?
兵没了可以再招,钱财没了可以再抢,当家的没了可以再立,自己的命没了那就真没了!
但理由再多,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西岸第一阵平山军在最需要指挥的时候,平山胡弃军而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