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宗偃却是彻底难以言语。
而王雄矣见状,也不再纠缠,却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说起来,两个月之前,我们忠义军还有东平军、天平军联名向宋国朝廷上了一个奏疏,应该就是通过楚州蓝知州之手上书的,两个月了,可有什么眉目了吗?”
“并无回音。”身为楚州的二号人物,这种事情是没办法瞒过徐宗偃的,他这时候也没办法欺骗山东诸将,一时间只能摇头以对。
王雄矣反而笑了:“请问徐通判,那宋国朝廷为何不给我们回信呢?”
“还能如何?”听了许久的何伯求直接不耐,指了指张小乙与李秀说道:“去年时,徐通判都能将东海义军归附的消息压回去,今日哪个相公看不过眼,直接将那奏疏扔进臭水渠,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见这几日就已经结出仇怨的何伯求出言,陆游也终于忍耐不住:“何三,若是没完没了的翻旧账,这个军议也就进行不下去了。”
何伯求翻着眼皮,冷冷出言:“要我看,不妨将这旧账翻到底,倒要看看是谁对不起谁。”
见双方复又要开始争论这几日已经说了许多遍的车轱辘话,魏胜此时也终于敲了敲身前案几出言:“时间紧迫,军议期间,就事论事,勿要说甚往日恩怨。”
场中局面复又一静,但与以往不同,这次明显有几人是面露怒色的。
即便是以魏胜的威望,也很难一言压服山东汉儿数十年的怒火与悲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