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步的离开了。
他的儿子陈守胆战心惊的站在帅帐之外,跟着自家父亲回到了官署之后方才说道:“张白鱼这厮当真是无君无父!大人该上疏弹劾于他,孩儿就不信这厮还有胆量造反!父亲消消气,莫要跟这厮一般见识。”
陈俊卿抬起头来,好奇的看着自家二儿子:“二郎,你从哪里看到老夫生气了?”
陈守瞠目结舌。
见儿子如此作态,陈俊卿只能将话说得更明白了一些:“张四郎做事不惜身,但事情却是太大了,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深恨于他,就算是老夫也挡不住这么多人。
他之所以不怕,是因为做完之后,就可以拍拍屁股回山东了,但老夫还是怕的。若不阻止他,不跟他决裂,江南两淮的怨气都在老夫身上,老夫这把老骨头可是承受不住的。”
“至于张四郎做的事情,无关对错,他有他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但淮东千万百姓能活下来,到底还是要因为他的恩德。”
陈俊卿说完,挥手把依旧目瞪口呆中的二儿子轰了出去:“管好嘴巴,召集属吏,莫要辜负了张四郎给咱们撕扯出来的机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