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想到这里,田卓也有些慌了,他郑重对赵密说道:“将军,若是如此,现在就致仕如何?就说今夜酒喝多了,一病不起。”
赵密原本还十分悲愤,此时听到田卓的主意,当即就有些无语:“你觉得杨沂中都要杀俺了,俺只凭致仕就能逃脱吗?”
“那……那去求官家?”
“这种事情,哪能空口无凭?到时候官家让俺拿出证据来,难道俺只能说,这都是俺猜的吗?”
听到这里,田卓终于泄气。
“将军,你说要怎么做,我一定为将军效死!”
听到这句保证之后,赵密点了点头,咬紧牙关,浸满酒渍的白胡须也随之颤动:“俺是这样想的,不妨将计就计,靖难军肯定是要出人手,或劫或骗,将金主带走。到时候咱们只要能拿住一两个活口,就能将事情攀咬到杨沂中身上……到时候,哼哼……”
听到这里,田卓完全明白了。
合着赵密人老心不老,即便失败了一次之后,依旧想着将杨沂中弄下马,从而完全掌握宿卫。
田卓点了点头,同样咬牙说道:“既如此,我回去就召集人手,找上几个结义的兄弟,先做一些准备。”
赵密欣慰的说道:“有阿卓在,此事必然能成功,到时候俺上报官家,让你也当指挥使!”
田卓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感动,双手剧烈颤抖:“将军莫说见外话,自十二年前被将军救了之后,我的命就是将军的了!”
两人又是互相勉力了一番,田卓方才离开。
赵密眯着眼睛躺在踏上思量许久之后,醉意上涌,沉沉睡去。
而田卓则是在自己屋舍的床榻上睁眼了半宿,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方才悄悄出了门,靠着军中锻炼出来的灵活身段,摸到了杨倓的院外。
翻墙而入,使劲推开房门之后,田卓直接在点着昏暗烛火的屋舍中跪倒在地:“杨二郎救我。”
赵密已经年过六旬,半截土都埋到地里了,拼一把无可厚非,即便失败了,也无非就是早死几年。
这些年荣华富贵享受的也不少了,够本了。
但田卓自认为还年轻,为什么要为一个疯子陪葬?
杨沂中是那么好惹的吗?
真正的衙班都换了好几茬了,他这个胡子衙班依旧屹立不倒,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杨倓的护卫睡在了外间,在房舍大门被强行打开的时候就将刀擎在了手中。
然而护卫见到田卓如此姿态,只能先去通报杨倓。
“起来吧。”杨倓身上只着小衣,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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