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拿着卫所中数名军医与将军共同署名盖章的文书飞驰而出,找到了在朐山县以北进行义诊的医学院教授。
医学院并不仅仅是要治疗病人,更重要的是要教出新的医生,所以已经发文书到了各地,如果有疑难杂症,一定要向最近的医学院师生求助。
说句难听的,即便医治无效,也能总结一点经验不是?
不到下午,两名教授带着七个学徒,被十名骑士护送着来到了卫所。
符公远不敢怠慢,亲自来到营寨大门迎接。
侯安远心中焦急,同样来到大门处等待,可是他在遥遥行礼之时,却突然发现,领头的两名教授其中一人竟然是名年轻的女子。
而且从站位来看,这年轻女子的地位竟然还不低。
徐尔雅与杨倓二人也是恰逢其会,只是与符公远相互寒暄了几句,杨倓就率先说道:“闲话待会儿再讲,且先带我们去见一见病人。”
“正是正是。”符公远不敢怠慢,连忙在前方领路。
几人来到一处干净的营帐,此时小孙已经被转移了过来,蜷缩在一张门板上,发起了高烧,神志都有些迷茫了。
几名学徒将手中的箱子放在地上,随后径直就上前,七手八脚的扒开了小孙的衣服,并且摁住了对方的双手双脚。
杨倓一边指挥军士去摆放桌子,一边亲自布置笔墨纸砚。
而徐尔雅则是戴上了白绸所制的口罩,又用热水净手,方才上前,仔细检查起小孙的身体来。
片刻之后,徐尔雅回头:“他叫什么名字?家属在哪里?”
侯安远立即挤进来说道:“他姓孙,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依稀记得家人喊过他‘小’,所以我们都只叫他小孙。他已经没有家人了,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没有了,一直在街头要饭吃。我侯安远就是他的大哥。”
徐尔雅微微一愣,随后就摁下了某种情绪:“那我就直接跟你说,有东西烂在了他的肚子里,这种状况已经别无他法,无论是汤药还是施针都不成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开刀,将烂的东西切下来!”
侯安远浑身一哆嗦。
破开肚子,从里面掏东西,那还有命吗?
徐尔雅仿佛看到了侯安远的畏惧,将话说得更明白了一些:“现在是左右都是死,你来决定,要不要搏一把?”
侯安远踟蹰片刻,方才问道:“女官人有几分把握?”
徐尔雅摇头:“开刀成功有一成把握,缝合伤口后他能活下来有一成把握,合起来不过一分罢了。”
一分,也就是百分之一。
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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