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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芒掩月,那边定然发生了变故。
李道生心里想着楔子,楔子主要提到的人,是一个叫渡难的老和尚。
可这万寿村,似乎是道士的地盘,而且升仙会也是齐云山的手笔。
楔子往下走,这故事的尽头到底是佛还是道?
李道生暂不知晓。
但,危险重重。
这一晚,李道生并没有睡死。
后半夜响起一声闷雷,接着便是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这已是立了冬的时节,这一场深夜雷雨来得实在太过离奇。
小道士被惊醒,起身去看了一眼外面密不透风的雨帘,嘟囔道:“前半夜还有月,后半夜就是雨,怪哉……”
正当这时,小道士面色一变,转身挥袖一扇,灭了篝火,低声对李道生说:“李公子,快随我来,有人过来了!”
要说江湖经验,李道生铁定是没有陈知安丰富的,闻言也不多问。
两人一个纵越,上了梁。
重重雨帘之下,一行黑衣黑甲的人马闯了进来。
来人不少,两只手数不过来。
李道生虽然不是此界中人,但看这些人的做派和打扮,心下已有猜测。
果然,陈知安无声地对他说话,那嘴型就一个字。
“官”。
“指挥使大人,这里有人。”
身穿黑甲的兵士低声对最高大那人说。这位被称为指挥使的壮汉,突然一个抬头:“梁上的朋友,下来吧。”
话落,一道火折扇出火星,飞进了篝火堆。
陈知安有些尴尬地对李道生笑了笑:“小道也是才下山……”
两人见状,也知道没有再掩饰行踪的必要,翻身下了房梁,
“鹤鸣山小道陈知安,见过大人。”
陈知安似乎没有道号,报的是自家真名,说话间把度牒也掏了出来,递给了这大汉。
“行脚客,李道生。”李道生入乡随俗地抱剑一礼。
“雨夜荒山,又是破庙,难免警惕,还请指挥使勿怪。”陈知安笑着解释了一句。
大汉仔细看了一眼度牒,又看了两人几眼,目光尤其在李道生这身来自现代的“奇装异服”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某家乃黑鳞卫指挥使王典州,荒山急雨,叨扰了。”
这名叫王典州的大汉倒是没摆什么官架子,将度牒还给陈知安后,就招呼身后兵士安顿下来。
篝火重燃,小道士和李道生在左,黑鳞卫的人马在右。
这一番折腾下来,小道士也睡不着了,听着外面哗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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