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就是精锐。”另一人接话:“听着像是墨家弟子,莫非真是那传说中的墨子后人?”
‘秦时墨钰’扭头,目光扫过身后弟子,淡淡道:“把城门让出来,莫要妨碍他人出行。”
话音刚落,百名墨家弟子如静默的木人,整齐划一转向,随后分为两队,各自散向城墙两侧。动作干净利落,靴底踏地的声音如鼓点齐鸣,又在瞬间归于寂静。
围观众人眼底好奇更浓,指指点点之声渐大。
以墨乙一和墨丙一为首的两队人马,在城墙下各自寻了块空地。弟子们围成半圈,盘腿坐下,从行囊中取出竹简,摊开在膝上。
片刻后,低沉的读书声响起,宛如溪流潺潺,缓缓流淌。
“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立夏,各有时节……”
直到这时,人们才意识到,原来这些墨家弟子不是哑巴。声音虽不高,却清晰入耳,透着股教化的味道。
有老农听了几句弟子诵读,眯眼细想,忽拍腿道:“这不是种地的法子吗?雨水惊蛰……这听着像老天爷的时令啊!”
旁边一汉子嗤笑:“一群拿剑的莽夫,还懂种地?吹牛吧!”
老农瞪他一眼:“你懂个屁!俺种了几十年田,能听不出里面的门道?”
不远处,一名儒生打扮的中年人驻足,皱眉听着诵读声,低声道:“二十四节气?这韩墨倒是有些意思,不似寻常墨侠。”他身旁一书童好奇道:“先生,这墨家不是讲究工匠与行侠的吗?怎还管田间之事?”
儒生轻抚长须,沉吟道:“墨家之道,兼爱非攻,兴利除害。教民农耕,未必不是其志。”
“.”
‘秦时墨钰’凝视着四周越聚越多的百姓,嘴角露出一抹感慨的笑意。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哪有那么多凑巧,不过是事先将一切准备好,视情况而运用罢了。
话说,他不过带着百名弟子都能引起这等动静,真不知道传说中那位孔圣人驾着战车带着三千弟子是个什么场景啊。
三千人,真敢放进城,哪怕是新郑这等一国首都,都不是没有沦陷的可能。至少你让战狂墨钰来操作,他肯定是打的下来的。
‘秦时墨钰’压了压笠帽,遮住了脸上略有些僵硬的表情。
紫兰轩外车马喧嚣,内里却丝竹悠扬,轻纱曼舞。
舞姬身影若隐若现,酒香与脂粉气交织,弥漫出一片醉人景象。
雅间内,烛火摇曳,映得紫檀木桌上的酒盏泛着幽光。
墨甲一领着‘秦时墨钰’步入雅间。
这位明明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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