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最近在齐州,和权长史关系有些紧张,故而妾身想请太子去信劝说一下齐王,让他……让他能够克制一下。”
李承乾眉头一挑,随即他开口道:“齐王去年年底的时候,孤见过他,他还是很开朗的样子,说明去年他和权长史关系相处妥当,怎么今年突然又出事了?”
“妾身也不知道。”阴妃摇摇头,有些担忧的说道:“齐王来信语焉不详,似乎权长史开始管他的后院诸事。”
诸王长史除了教导劝解诸王以外,还负责管理王府的各级官员。
但是,这些事情并不包括诸王的内院。
当然,有的长史强势,也会介入诸王的后院当中,尤其是当诸王弱势的时候。
李承乾点点头,看了房玄龄一眼,然后神色认真的说道:“孤回去之后就去信齐王,让他暂做忍耐,同时,看看权长史是怎么回事,齐王后院的事情他插手做什么,只要齐王没有欺男霸女,不理诸事,那么剩下的,就是繁衍宗室子嗣,手太长也不是好事。”
“多谢殿下!”阴妃松了口气。
齐王除了皇帝的话,也只要太子的话他能够听进一些去。
“如此,没有他事,臣等便告退了。”房玄龄立刻顺势提出告退。
“劳烦太子,劳烦梁国公了。”韦妃和阴妃微微躬身。
“嗯!”李承乾率先转身,离开了大吉门。
……
大吉门往前是大吉殿,大吉殿就在皇后的立政殿和李承乾监国的武德殿之间。
众人一起回了武德殿。
李承乾在短榻之上坐下,然后才看向房玄龄,说道:“房相,权万纪是怎么回事,父皇去年的时候,还再三告诫,让齐州专心在民务之上,怎么孤发现他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
“具体臣也不太清楚,不过此事还需要上禀陛下。”房玄龄微微拱手,这种事他才不参与呢。
李承乾收敛神色,点头道:“房相说的对,此事应该让父皇处置,这样,孤写一封信,与房相的奏本一起送到河北吧。”
“殿下不直接写信劝解齐王啊?”房玄龄有些诧异的看着李承乾。
皇帝如今在河北,不在洛阳,从长安去信齐州,不需要经过河北的。
李承乾神色平静的摇头,说道:“齐王虽是孤的弟弟,但如今父皇距离齐王更近,对于齐州诸事了解的更加清楚,让父皇处置吧,免得孤弄不清楚状况,反而最后添乱。”
“是!”房玄龄轻轻躬身,想了想,就没有再多劝。
李承乾神色收敛,看向房玄龄说道:“对了,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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