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麻烦了。”卢谞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在房中来回踱步道:“先帝去年病逝,今年天地革新,科举对陛下意义极大,若真出了问题,是要死人的。”
卢照邻轻轻点头。
卢谞停下脚步,看向卢照邻:“九郎,你怎么想,若是你只想保证自己的进士之位,为兄可以去找安德郡公为你说话。”
卢照邻沉默了下来,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陛下当年之所以愿意让九郎为公主驸马,虽然九郎错过了,但终究根本,是我卢家忠贞所致,若是如今蝇营狗苟,我卢家子弟,忠贞之名还在吗?”
“唉!”卢谞轻叹一声,然后又不由得苦笑起来:“若真是如此,你就不应该还找为兄啊,你应该去找五叔,他现在是尚书右丞,这种事情,应该由他上奏陛下的,”
卢照邻看着卢谞,轻声道:“兄长,只有九郎道听途说的一句话,找五叔真的合适吗?”
卢谞是卢承庆的独子,但卢承庆还有七个弟弟,其中老五卢承业,便是尚书右丞。
听到卢照邻这么说,卢谞沉默了下来。
片刻之后,卢谞抬头看向卢照邻道:“很好,你没有昏了头,若是此事找了五叔,便是最后弄到了真凭实据,五叔也只能走正途上奏陛下,那么此事便会成为我范阳卢氏和弘农杨氏的全面开战。”
卢照邻点点头,叹声道:“九郎明白,此事若是真的宣扬天下,恐怕对陛下也不利。”
先帝病逝还没有一年,皇帝主持的科举就出了大篓子,便是皇帝自己,脸上也不会好看。
“此事需要谨慎处理啊!”卢谞抬头,说道:“此事便是为兄处理,想要让陛下知晓,还是一样需要通报御史中丞和御史大夫,职责所需,也需要上奏通报陛下,事情一样小不了。”
卢谞其实并不担心证据的问题。
事情都被卢照邻听见了,说明这件事情不小,牵涉的人足够多,只要查就都能查出来。
至于说杨师道为什么做这种事情,范阳卢氏也是世家大族,弘农杨氏心底在想什么,他们清楚的很。
那五百贯实际上不是什么买通名额的钱,不过是一个投名状罢了。
能够出现在李治婚礼上的人,又哪里是什么一般的人家。
当然,杨师道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而那样的人家,能够获得荫封的,也不过是寥寥一两人而已,更多的人,还是要靠科举走上仕途。
毕竟从先帝到皇帝,对科举的重视越来越高。
“所以,这件事情需要悄无声息的结束。”卢谞抬头直直的看向卢照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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