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燕京、风流多情嘛,不过最近据云被紫金光禄大夫张元善大人的千金比了下去。我说……”那朋友叹了口气,“那张家千金据说是千娇百媚才情绝艳,和你配嘛真是万分合适,你怎么……”说着,瞪着眼睛看着云先生。
云先生冷笑道:“三儿?”
三儿自然讥讽他在这酒肆里面对个初见一面的俗艳女子动了心思。看云先生这会儿一脸不善,也不好多言。
这钟离县比不得燕京,虽然富庶,官道却没有那样平整。颠了一路,宁蕴下了车,抱着王婶娘便呕了起来。
王婶娘原扶着她,不留神被她呕出的秽物染脏了裙角。
“大娘你……你先进去,我扶着宁姑娘。”小院门口站着个高大的戎装汉子,见状忽而从一旁跑了过来。王婶娘狐疑地看着他,并不妄动。
“在下是宁姑娘在燕京的故交,姓刘名梦湖。”刘梦湖道,“方才在戏台和酒肆见过大娘的。”
王婶娘自然认得此人,但是此人蓦然出现在家门口,实在让人起疑心。
“小子所住之处原在前面的街坊,方才某去将妹子安顿好,恰从邻居那里听到燕京来的宁姑娘住在此处,便来看看。”刘梦湖一脸忧心。“姑娘喝得多了,我听说这酒原来是不能多喝的。”
宁蕴虚弱地抬头:“刘公子,子柔妹妹好么?”她自己都吐成这样,不知道喝了那么多的子柔小娃是不是也难受着?
刘梦湖忙去帮王婶娘扶着宁蕴:“子柔那孩子,她是醉,但是素来是耐得住酒力的,已睡下了。”
王婶娘见宁蕴不抗拒,便只好急急忙忙地跑去开院门。不多时宁蕴便被刘梦湖扶到了屋子里。刘梦湖也不好进姑娘家的闺房,便只好在小院的书房将宁蕴放下来。宁蕴靠在坐塌上,又吐了一地。王婶娘身上脏,见到地上也脏,便忙去张罗打扫。
宁蕴被这桂花酒弄得头昏脑涨:“这酒是怎么酿的……桂花树喝酒长大的?”
刘梦湖被她这话逗得一笑,但也不忘照拂:“宁姑娘,喝口水来。”宁蕴接过他手上的水杯,也没胃口喝,只是看着刘梦湖关切的眸子,感觉满心的温暖。
她酒量这样差,也就比童英稍微强一些。为什么有些人就千杯不醉呢?
如果是陈苍野在此,他估计会想都不想就先把她剥光换上熨帖衣裳,然后抱在怀里,喂她喝药。就像在他房间里的那一晚。
为何想起他?宁蕴叹了口气,将那热汤喝了一口。
刘梦湖道:“宁姑娘吐了那么多,肠胃都要空了,吃点粥?现在煮也未必来得及,我去买些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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