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做事是要讲原则的。
不可能学沈青青那泼妇,莫名其妙跑去别人家里,扇人耳光不说,还用擀面杖把人打一顿。
说她是泼妇,都是留了面子的!
这么一想,林风眠安心了不少。
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神,江致勋越发为难。
就怕自己冤枉了人,不好收场。
最后,一脸平静地问:“我找你哥,他在不在家?”
林之栋和林风眠不一样,有话可以直说,让他去问反而更合适。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要怎么解决,还需要林之栋拿出个说法。
林风眠瞅了眼江致勋,总觉得他真正的目的不是这个。
摇了摇头,“他还没回来。”
不想再和江致勋多说,就怕自己说漏嘴,把不该说的事捅了出去。
林风眠不自在地说:“我要去县城办事情,先去赶车了。”
说完,低着头很快离开。
比起避嫌,这反应更像是心虚,江致勋敏锐捕捉到了林风眠的反常。
犀利的眸子眯了眯,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目标明确去训练场找到林之栋。
见他表情严肃,林之栋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结果江致勋问的是,“那天的醪糟鸡蛋汤,是周同志煮的?”
林之栋下意识点头,“是我媳妇儿煮的,沈同志要是喜欢吃,我让晓梅再煮一次。”
江致勋又问:“别人没沾手?”
林之栋不傻。
这里的“别人”,指的不就是他亲妹子吗?
紧张地搓了搓手,试探着问:“沈同志吃出毛病了?”
“没毛病,只是醉了一晚上。”
那罐醪糟鸡蛋汤,料很足,但也只是多放了红和鸡蛋。
江致勋说得不直白,但林之栋明白他的意思。
“不管和小眠有没有关系,我先跟你和沈同志道个歉。”林之栋愧疚极了。
吃食是从他们家送出去的,如果真出了问题,这就是他们的责任。
如果情况更恶劣,那么……亲妹子犯错,那就是他犯错。
江致勋和林之栋是战友,交情深厚,所以他才左右为难。
“你回去问问林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我误会了,我愿意当面向她道歉。”
林之栋了解江致勋的为人。
如果没有合理的怀疑,他不会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表情越发愧疚。
这才几天啊,林风眠针对沈同志的次数,一只手都要数不过来了!
“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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