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是不是苏星眠错怪了他。
只有苏星眠不为所动,茶盖在她手里打着转,那双漆黑的眼眸和眉宇之间,只有不耐和厌恶。
“弥补可不是您上下嘴皮子一碰说了就算的。”
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又接着说道:“我听说,自从前任董事长还有您太太相继离世后,家和地产就是由您来掌权的。不然,您把家产分我一半,我考虑考虑。”
林锦程眼底划过一道晦暗的光,垂在桌下的手瞬间握紧。如果自己真的能做得了主,何至于现在坐在这里受她奚落?
苏星眠将他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眼中的嘲讽更甚。
“你就是一个卑鄙无耻,极度自私的小人,骨子里的虚荣和冷血,哪怕借口再多都是掩饰不掉的。我很庆幸没有遗传到你的劣质基因,也希望林总您以后别来纠缠我,就权当,你的女儿,早在没出生时就被你勒令打掉了!”
她拿起那张亲缘鉴定报告,点了点鉴定结果,素手翻飞,满不在乎的将其撕成了碎片。
包间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也没有阻挡苏星眠离开的脚步,她毫不留恋的将碎片扔进垃圾桶,徒留林锦程像是疯了一般在包间里打砸着,猩红的眼底显得他癫狂又极端。
……
“眠眠,你早就知道他是你父亲吗?”
回程的路上,梁音实在没忍住,好奇的问道。
苏星眠摇了摇头。
苏父苏母跟她的亲生母亲是好友,只是苏父身体不好,无法生育,所以在舒曼凝郁结于心,难产去世后,就将她抱回了家。
关于身世,二人并没有隐瞒,甚至每年清明或者舒曼凝的忌日,还会带着她去扫墓祭拜。
只是关于她的生身父亲,他们却从未提过,也因为生活幸福美满,原主也没有问过。
林锦程的名字和他的所作所为,是她前阵子搬家,收拾二人遗物时发现了舒曼凝留下的日记本,才得以知晓的。
舒曼凝在日记中写道:直到他成功当上豪门赘婿的那一天,我才知道,他为了实现阶级跨越,做过多少功课。
他一直说的再等等,等到物质条件好一些,就举办婚礼,其实只是为了挑选一个合适的猎物,而身体有疾却又备受宠爱的家和地产继承人,就完美符合了他的条件。
他恬不知耻的劝说我先放弃孩子,继续心甘情愿的陪在他身边,等到合适的时机再生一个……
冠冕堂皇的借口在我耳边萦绕,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年少时炙热而纯粹的爱意,终究是抵不过名利场上的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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