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玉珠恨不得拿起餐桌上的饭碗砸到她那张脸上!
陈清不慌不忙的回:“都说研究员是最忙的工作,基本上得时时刻刻泡在研究室里面,也就是偶尔周六日会有一天有空,但照我看来,班长你似乎挺闲啊?”
“我没有,我那只是闲暇之余得到的消息而已!”岳玉珠双拳紧握,眼睛都气出了红血丝。
陈清缓缓抬眸,眉眼随之弯了弯,瞳色流转间光华熠熠,比盛夏阳光之下的盛景也不差。
“是吗?”
关乎女性工作问题,陈清没有确凿的证据前,哪怕对方是她特别讨厌的人,她也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可无奈何,岳玉珠集齐了两点:证据足,人也烦。
陈清闲散往身后一靠,嘴里念出一堆人名,每念出一个字,岳玉珠的脸白一分。
岳玉珠脑袋嗡嗡作响,眼泪落下时骂道:“你把你的相好全砸在我身上,你简直是太过分了。”
话落,气着跑出去。
毛建国伸手:“哎,玉珠,我给你准备的回礼还没拿呢。”
别人能干坐着,他可不能。
毛建国拿着回礼追上去。
小钰眼眶红红,她听不懂数字,可她听得懂有人欺负小姨。
陈清喊:“小钰。”
小钰抬头:“在!”
陈清笑看着她:“为我鼓掌。”
小钰不明所以的鼓掌。
陈清柔声说:“往后你要懂得,有人欺负你,不要怀疑自己,去攻击她,像小姨这样,知道吗?”
小钰怔怔地点头。
陈清捏捏她脸颊软肉:“真乖。”
塔莉娅默默给她倒酒,想了想,又给贺远倒了一杯,有些微醺的她认真说道:“我是很懂人情世故的外国人!”
陈清哭笑不得,和她碰杯。
喝酒这种东西,酒量好的人绷紧一根弦去喝,不容易喝醉,反倒开开心心的喝,很容易喝醉。
陈清喝醉了念叨着要回家。
塔莉娅也醉了,毛建国便看向贺远:“你醉了吗?”
贺远:“没有,我送她。”
毛建国颔首,跟两个小孩说:“照顾好你们小姨。”
小钰像是肩负重任一样点头。
贺羽翔拍开毛毛紧攥着他手臂的手:“我要回家了。”
毛毛嚎啕大哭。
可这也阻挡不了他们要回家这件事。
陈清头晕,可理智尚存,知道她晃荡着回家容易遭惹闲话,便同手同脚的回家。
贺远紧跟在她身后。
等她到家了,看她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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