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道来客厅,手掌随意地搓了搓下颌角,将那块淤痕周围也搓红了,变得不甚清晰。
“你们怎么来了?”他没什么表情地问。
“来找你的呀。”盛南舟说,“本来只想打听一下你在不在这里,明灿学妹心眼好,不忍心我们在门口吹风,就放我们进来了。”
池潇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不相信他说来雪场只是办事的说辞,不过事已至此,多思无益。
至于明灿为什么放他们进来,他也不懂。
他现在甚至不太敢看她。
朱奕达:“老池,你看学妹都挺大方的,你还藏着掖着干什么?”
明灿心里憋得慌。他们怎么能把她放他们进来的善举,当成了她大方公开她和池潇的暧昧关系?
陈宽也说:“就是啊,嫂子她……”
“别乱说。”池潇皱眉,“我要是追到了,能不告诉你们吗?”
他的语气直白到有些锋利,字字清晰,不含半分犹疑。
四下突然寂静。
就连电视上的动画片,也默契地来到无声剧情。
盛南舟不可思议地喃喃:“啊,你还没追到啊……”
池潇:“我住在另一幢别墅,刚才来这儿洗澡,是因为那里的暖气坏了。”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