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与个人的命运紧密相连。
这年头能力差一些没关系,做错事也没关系,但一定不能站错队。
桓家站在王恭、殷仲堪一边,自然要受到司马道子的打压。
“阿钟,你带着人顺着孙易之往下查,我去应付桓使君。”刘道规冲刘钟道。
刘遵嘴巴撇了撇,似乎不大服气。
不服气也没办法,几人之中就属刘钟心思最细,“小弟知晓了。”
高珣道:“既然是桓使君的夜宴,当换一身体面衣服,你我身材相仿,可穿我衣。”
人靠衣装,马靠鞍。
桓弘的夜宴,穿的像个乞丐一样,定然会被瞧不起。
相反,如果相貌堂堂,衣冠楚楚,便会得到重视。
魏晋时期重姿容,不仅女子喜欢化妆,男子也喜好抹粉,以穿女装为风尚,相貌出众者也是一种优势。
长相丑陋、歪瓜裂枣,连浊吏都当不上。
“恭敬不如从命。”刘道规没有推辞,有些事记在心中即可,两人相处时日虽短,却有一见如故之感。
高家门第比刘家高,高珣之父也叫高柔,乃闻名江左的名士,曾被晋成帝时的佐命大臣尚书令何充辟为参军。
其家族几十年前便跻身士族。
高家至今承其余荫,同宗的高素、高雅之门荫入仕,皆为一方太守,品第五。
这些出身就有的东西,刘道规羡慕不来。
中兵左部的公廨也在征虏将军府内,走两步就到了。
一座小院,没有多繁华奢侈,却收拾的干净整洁。
院中还种了兰和修竹,翠绿茂盛,颇为典雅,也不知是什么品种,已经入冬了,还在开放……
高珣里面裹了一件褐色襦袄,外穿了一件素白裲裆衫,腰扎青玉带,摇身一变,成了士族贵公子。
刘道规穷酸惯了,挑了一件玄色袴褶。
此物名起于汉末,始为骑服,盛行于魏晋,上为褶衣,下为缚裤,乃军中常服,既符合刘道规参军的身份,也不显得招摇。
只是与高珣站在一起,像是他的随从。
不过此行本来就要低调,能不引起桓弘的注意最好,所以只要全身整洁干净,看得过去就行,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高珣还往脸上敷了一层粉,原本英气勃发的脸多了一丝阴柔,“道则须此物否?”
刘道规连连摆手,“实在用不惯。”
梳洗了一番,见时候差不多了,两人联袂直奔征虏将军府。
远远就听到了一阵丝竹管弦之声。
典雅温和,还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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