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甜香儿,自个在旁也玩不下去了,立刻凑了过来,眼巴巴地瞧着罐子,扯着张月芳的衣摆喊:“娘亲,娘亲,我想喝。”
这父母可以推辞,但架不住孩子百般恳求渴望,吴老三便说:“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来。”
吴长庚说:“原就是送与你们的。”
他实在不太会讲话,但吴老三就是喜欢他这份儿爽快,和妻子对视一眼,双双笑了。
罐子倒了三大海碗,当然是先紧着孩子先喝。
那孩子一尝就停不下来了,一咕噜地屯屯屯喝完,抹嘴:“好喝,真不错。爹爹娘亲也喝。”
孩子可不会扯谎,吴老三家中本就最疼爱这唯一的孩子,糖水,蜂蜜水,牛乳羊乳也是紧着这孩子的,平日也会带他去县城尝些应季的饮子,从不亏待,自是不会被单纯的饮子给蒙住。
看来这饮子绝非寻常之物。
他二人对视一眼,竟同时捧起了海碗,尝了口,皆是眼前一亮。
“这饮子的滋味倒真是不错,吃起来竟也不腻人,竟像是有几种味道在舌尖绽放一般,且半点都不显得杂乱。”
张月芳哼了声:“你这去了不少次县城,这嘴巴倒是巧舌如簧起来,竟是能说会道至此。”
“我……”吴老三刚一张嘴。
张月芳刚一沉的脸对上吴长庚就堆上了笑,她说:“长庚,这饮子是真的不错。嫂子也绝不骗你,便是在那州府里头,恐怕也找不到你这等味儿的。”
“不过你常年进山打猎,想来也是不会去做这等营生,倒是可惜了。”
吴长庚张了张嘴,眉目沉沉。
除了那今日扎着总角的小儿还在喝着奶茶,旁边俩大人已经发觉了吴长庚这是有话要说呢。
吴老三眉毛一竖,便道:“长庚,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必吞吞吐吐,竟还不似你家中那周老弟敞亮。”
“慈青他生了病,家中钱财都拿去为他买药治病去了。”吴长庚告诉他们,“现在囊中羞涩,是以慈青拿出家中做饮子的方子,打算去县城里头卖这饮子,在冬日里能赚个一文两文的。待入了春,我能进山后,家中便得以周转。”
“竟是如此。”吴老三沉吟着。
张月芳讶异:“竟是为了个素不相识之人就将自己家财散尽,长庚,你倒是冲动了。”
“嘿,你可真是俗语说的头发长见识短,这人生难逢一知己,长庚他好容易交这么个朋友,舍些身外之物又能如何。”吴老三一拍大腿,“这不就巧了么,这段时日我都要进城去为我那娘舅家进货,到时候便可载你们入城,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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