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被架空,重则有性命之忧,基本是可以预见的。
至于投靠严氏,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严氏同样有吞并他之心,绝不会让他继续待在永安。
唉!
韩佑长长叹了口气,内心生出进退维谷之感。
屋外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
衙内一名佐吏步上台阶道:“禀县君,寺外有一名乡野老者求见,说是您的旧识。”
韩佑正是烦心之时,闻言皱眉道:“不见!”
佐吏期期艾艾地道:“此人说,可解县君之危,还说只要报上名讳,县君必定会见他。”
韩佑暗道一声装神弄鬼,本不想理会,然而‘可解县君之危’六字却是刚好挠中他的心事,不禁板着脸道:“是何名讳?”
“姓盛名慎,字孟章。”
佐吏话音刚落,便见自家县君仿佛瞬间年轻了十岁,一阵风般冲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迅速远去的背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