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沙国时,阿瓦城还是三宣六慰的洪沙宣慰司。
六慰皆要听从他的金字红牌。
名义上,洪沙国和暹罗等东南亚小国都是受黔国公管辖。
然而东南亚的王上王,却要穿着小国服饰称臣。
这比东正教的罗斯国大帝在寺庙亲吻宝命真经还夸张。
堪比麦克阿瑟天皇穿着和服向裕仁,摇着扇子跳歌舞伎。
有辱国体都算是轻的了。
简直是三百六十五度折辱。
就连五国城供人取乐的宋徽宗也有话说,欺辱我的是大金啊,天下第一强国,撮尔南蛮小国洪沙国能比吗?
沐天波回来后大哭不止,差点上吊谢罪。
更过分的,永历身边的近臣杨在、任国玺还上书弹劾他失体辱国。
自那以后,沐天波基本不再与洪沙国官方相谈。
即使此前,白文选高文贵军队在洪沙国肆虐,洪沙国低下头想见沐天波求和商议,言称无需再穿黄白的纱笼笼基,沐天波也不愿前去阿瓦城的琉璃宫。
是以沐天波最是不想少年太子也受此侮辱。
朱慈煊则是不敏感。
大明都亡国了,还维持天朝上邦那一套。
明国人只求面子最大。
洪沙国威胁,都还绷着脸。
咒水之难爆发缘由就是莽白上位,明廷没有给予赏赐。
永历帝但凡愿意低下头,可能都早与洪沙国谈判赎身。
毕了业就开始学跪舔老板的朱慈煊嗤笑一声:“上皇敢行兵事吗,上皇愿意低头,取信东吁王吗!”
“太祖爷和尚出身,路边乞讨,亦曾向北元称臣,孤不过一时受屈称臣。”
“若无成祖爷假装癫狂避惠宗猜忌的以屈求伸,何以复兴明室?”
朱慈煊扫视垂着脑袋沉思苦想的几人。
“大明已至绝处,必行非常事,身处囚笼,就要斩破牢笼,待换取皇弟自由,大明宗统可续,孤便无所顾忌。”
“甲申国变以来,两京一十三省有多少大臣生员以一死报国,孤为大明太子,又何须此身,而辜忠贞志士。”
“无非早赴四帝殉国之路,不负大明三百年的江山社稷。”
“太祖以乡党七百起家征伐天下,成祖靠八百府兵靖难平定六合。”
“我今日欲靠三百近卫攻克洪沙城王都,以此为基业伐虏复明,诸卿,只问愿赴否?!”
邓凯魏豹几人热血上头,沉声应答。
沐天波还是犹豫:“臣老祖沐文英年幼即随太祖攻伐征战,臣还能不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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