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脑袋，问：“艾瑞尔先生真的是南星的学生？”

说起这个，艾瑞尔便高傲起来，“当然，这是整个y国都知道的事实。”

慕北音笑了。

艾瑞尔一开始冒充南星的徒弟，或许也是紧张的。

但他发现从未有人来揭穿他，于是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一冒充就是五年。

他利用这个冒充而来的身份，得到了太多好处，y国首席调香师的位置、权利、金钱、南星u盘里数不清的作品可以供他‘使用’，他的名声威望越来越高。

有句话说得对，骗子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骗了。

艾瑞尔冒充的太久，把自己也骗了，他或许真的认为自己就是南星的学生。

……

艾瑞尔和慕北音对峙的时候，霍时卿便坐在主座上，眼皮都没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