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了。
还真就当着太子,还有百官的面,对自己教训起来。
他以为他是谁?
“李善长行事张狂跋扈,不将皇帝看在眼里,确实是离死不远了!
一个死而不自知的人,看其今日举止,当真令人发笑!”
胡山露出恍然之色,而后就一脸鄙夷的在这里骂李善长。
其实,胡山心里面还真没想明白,李善长怎么就要死了。
皇帝明明都已经认输了,又怎么可能会再对李善长动手。
要动手,在李善长和他对着干的时候就动手了。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皇帝会用什么办法来破这无解的死局。
但这并不妨碍他露出恍然之色,并骂李善长。
只能说,胡惟庸之前多年没有儿子,会选中这个侄子带到身边进行培养,不是没有道理的……
……
“胡相,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过来了?”
李善长府上,看着明显刚一下职就前来拜访,且只拎着一些梅糕点,桂糕这些不值钱糕点的胡惟庸,李善长淡淡的开了口。
“恩相,学生心里一直牵挂着您,再忙也没有前来看恩相您重要。”
胡惟庸像是没有听懂李善长话里面的不满,满脸堆笑的回应。
“牵挂着我?
你是牵挂着怎么把我按死在地上,永远没办法回中书省当左丞相,影响了你的一手遮天吧?”
李善长面上的讥讽之色更浓。
扑通一声,却是胡惟庸直接就给李善长跪了下来。
“恩相,之前码头那里人多,很多话学生都没办法说。
学生想要弄死刘伯温,就是因为此人和我淮西积怨已久,看起来像是个没牙的老虎,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起来伤人了。
还是直接摁死的好。
可……谁能想到,这家伙如此处心积虑,老奸巨猾。
愣是死里求活了……”
李善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胡惟庸不说话,只是就那般静静的看着。
“恩相,学生要是真有借助此事,对付恩相您的心思,就让学生我今后受极刑而死!
学生最怕痒,就让学生直接痒死好了!”
胡惟庸着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在这里对着李善长发誓赌咒表忠心。
“起来吧,这就不用了,对于小胡你我还是信任的。
不然当初离任之时,也不会向上位提议,让你来担任丞相了。”
李善长终于松了口。
胡惟庸用袍袖擦拭着眼泪,千恩万谢的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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