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编了个由头要与王爷相处,好摆弄你的其它心思罢!”
虞兰时:“不及薛大人有这番巧思。玉佩丢在王府里,知情的还好,不知情的万一参下臣一本贿赂之罪,下臣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下臣惜命,斗胆请王爷帮忙寻回,还下臣一个清白之名。”
句句下臣,愈显谦恭,所言荒唐至极。薛西晋再对峙不下去,转向今安,不信她会容得下这等无礼狂徒,殷切道:“王爷,可否先清了闲杂人等?”
虞兰时也看今安。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架势与当街泼骂无异,毫无旁人劝和的缝隙,真是让今安长了见识。末了末了,还要她做主。今安揉了揉眉心,停顿片刻,道:“虞卿丢玉,事关本王名声,是重要些。薛典簿方才说的事情,改日再议。”
薛西晋大惊失色:“王爷……”
消失许久的阿沅突然闪出来,“薛典簿,请罢。”
大好时机已去,薛西晋咬牙不忿,顾全体面,行礼退下。与虞兰时擦肩,不免要质问他:“虞编修再是情急,是否要讲个先来后到?”
虞兰时:“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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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清最后一句话是出于什么心思,看他一本正经怼人的模样实在有趣,今安没忍住戏弄,便也为一时兴起付出了些小小代价。
月门后有枝繁叶茂的大树,树冠张开的阴翳落成隐秘地,容纳进一切不为人知的沉溺。
今安被虞兰时挤抱在最里头亲吻,背抵墙,隐听墙后饮宴声。他身上衣袍凉滑,裹进里头的身躯却是硬烫,阖目全是清苦檀香,他的长发随低颈往下掉进她襟口。
宴席上拿的一杯酒,几乎全被袖子吃去,今安只抿了一口,现下残留的酒香在两人唇舌间勾来缠去,咽得人微醺。
床榻上滚过几回,身上都烙了对方的痕迹,搂抱间衣袂擦着火花一路撩过腰臀,撩进亵衣里。被嫉恨冲昏头脑的人,毫无理智可言,今安纵着他逞凶,亲着哄着他喊停。
纠缠稍解戾气,昏暗里,虞兰时双目含光看她,吐息带喘,只追问一句:“敢问王爷,改日再议什么?”
秋后算账,今安没忍住笑,扯疼唇上被他咬的地方,语声含糊:“人不是让你骂跑了吗?”
虞兰时目光下挪,跟着去摸她唇,不依不挠地问:“那还要改日再议什么呢?”
“总归不是今夜他要的东西。”
他俯下脸,唇替了手指,轻触上她的,低喃:“有什么用?没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说着他尾声发了狠,唇齿用力,到底没舍得再伤她唇舌,直往下去咬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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